我还是能找到其他人合作。等到那时候,我不仅会让你跟沈承瑾一起完蛋,你想想你家里那个败家子——他也只能、跟你一起完蛋。
那个男人最后终于露出了笑容,却是残忍嗜血的笑,比起野兽有过之而无不及:“唐总你是聪明人,如果你选择姓沈的那个窝囊废,那你应该知道你对抗的是什么。我不逼你,你有一周的时间慢慢考虑。”
沈氏的江山,是真的要完蛋了吗。
从何诺跳楼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未来的结局?
不,不,从更早之前,当沈承瑾决定向何明生的儿子出手时,或许就已经注定了这一系列不可挽回的因果报应。
如果他今天选择沈承瑾,那他对抗的并不是一个假装成牛郎的何望,而是整个何氏,是何望已经拉拢的背后更多的势力。沈承瑾无论如何抵抗也必输无疑,而他,也必输无疑。
但他又怎么忍心——沈承瑾再差,也是他老友之子,更何况他看着华宇平地起高楼,他更亲自参与了这场辉煌的建造啊!
耳边又响起了何望冷酷的嘲讽:“别假惺惺地说什么情怀,别忘了你是名贪污犯。”
恍惚地进了电梯,唐故伸手按了按键,他的心里,有一个比当初贪污钱更加疯狂的决定渐渐成形。
从那个败家子染上赌博欠下巨债的那天起,从他第一次挪用公款的那天起,他就回不了头了!
夜深,冰冷的雨一直下个不停。
在何望的公寓里,充满了暖气与随色欲而生的高热。
客厅的一张沙发椅上,两具属于男人的肢体已绞缠了许久,满室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这时候,有人突然找回了一点理智,他在对方的耳朵里一边呻吟一边细碎地说了句话。
“什么?”男人大汗淋漓地从沈承瑾肩窝里抬起头,满脸惊讶,“沈总,你别跟我开玩笑了。生意上的事我完全不懂,你让我做那种事我只会搞砸。我呢,我就只擅长一件事——”
说着一笑,他用双手捧着沈承瑾的屁股,将青年死死地摁在自己腿间,同时往上一顶,把身上的人戳得一声惊叫。
“啊——”坐在何望身上被人操弄的人不自觉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而对方“啪啪啪”地加快节凑,狠操了沈承瑾十来下,才渐渐放缓了速度,却仍旧重重地干着他,在青年起伏的呻吟中暧昧地说:“就是,这件事。”
沈承瑾环着何望的脖子,抓着何望的头发,没法继续说自己想说的事,只能摇着头吟叫:“啊啊、嗯——慢点、何望、何望——”
青年柔韧的腰肢如波涛般随交合而起伏,黑色的发丝晃荡个不停,如此的yín_dàng,如此的诱人,男人不仅没有慢下来,粗长的性器更快地鞭笞着他汁水四溅的làng_xué,操得他再一次意乱情迷。
“嗯、还、要啊、啊……”
何望托着青年的臀部,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边走边chōu_chā。
“呃啊!”淫液顺着结合处流得何望满腿都是,沈承瑾随着何望抽动的频率晃动腰身,后穴熟练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诱他插得更深,干得更狠。他们在何望整洁空旷的房里颠鸾倒凤,于客厅的每个角落留下尽情欢爱的痕迹。
何望赤着脚把人带进房间,将沈承瑾抵在光洁的墙壁上操,他低头啃他流满唾液的嘴唇,舌头探进口腔,吞掉他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哑呻吟。
“滋、啾、啾嗯、嗯……”
在墙边玩了一阵,他们终于搞上了床。何望坐在床脚,往后倒了下去,他拉着沈承瑾的两条腿,从下至上玩弄沈承瑾的后穴。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地擦过穴内的敏感处,沈承瑾坐在何望的身上,被大力的颠动颠得浑身酥软,只有腰臀凭着追求欢愉的本能而下沉、抬起、下沉、抬起……
男人两颗饱满的肉球“啪啪啪”地击打着青年,他们连接的地方尽是黏腻羞耻的结合声,终于他被他干得再也坐不稳,腰肢一软,彻底塌向了那孽根的底部。
“嗯、啊、啊!操、操死我!”
他们在床沿处纠缠翻滚,滚下去,落向柔软的地毯。沈承瑾落在地上,背贴着地毯,被何望压着双手覆在怀中。身上的人是如此的热,滚烫,烫得他的身子,还有心脏渐渐融化了一般。
他吞吐着他的性器,感受着那东西不断进出于自己的身体,他们换着姿势缠绵,不知过了多久,沈承瑾终于被一个狠插推向了高潮。
“呃、啊——”
沈承瑾趴在地毯上,满脸水渍,他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这次射在地毯上的,已是稀薄的夹着尿液的jīng_yè。
男人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令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背,还在狠狠地操他。
地毯早就被他们弄脏,到处都是滴落的淫液。
沈承瑾去了好一会儿之后,何望才埋在他的深处,再一次飚射进他体内,灌满了他发疼的、空虚的洞穴。
沈承瑾累得无法动弹,何望射完之后倒下去,压在他的背上。
两人叠在一起平复着呼吸,男人渐渐恢复了力气,探头亲青年湿润的侧脸,将他揽进怀里,温柔细致地爱抚他。
“洗澡?”低哑性感的嗓音回旋在沈承瑾的耳朵里,他懒洋洋地任人抱着,连话都不想说。
没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并没有继续问,又躺了一两分钟,他亲亲沈承瑾的耳朵,慢慢地将性器从青年的体内抽出来,而后将人从地上抱起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