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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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两颗手指拨开肥硕的花瓣,那处已经潮湿,中指顶入滚烫的小洞,何晴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却不见他喊出声。
白枭有些失望,他很想看到何晴失控的场面,像白童、晋美那样被他弄得崩溃,没成想这何家二少爷的忍耐力很强。
白枭贼贼的笑了,跟他斗,何晴还年轻的很。
中指勾了勾,很快便找到了那颗小小的红豆,这回何晴再也忍耐不住了。
“嗯……”何晴鼻音很重,一个劲的哼着,头部也开始晃动,就连红盖头都偏了好多,除了双眼被盖住,半张脸都露了出来。
白枭一个用力把人翻了过去,何晴头冲下,就算盖头掉了,依旧看不到白枭的真容。这幺快就露出真面目就不好玩了,白枭想着明天再给何晴一个大打击,让他看到玩了他一晚的雄性,便是他当日鄙视的那个,岂不是很有趣。
白枭突然想起啥,拍了下脑门暗道他是犯傻了,立即拉开帷帐,伸手在墙上按了下,房顶昏暗的灯泡啪地一下就灭掉了。虽然这样看不到何晴那里的美景了,但黑暗中玩起来更方便。
这个世界有些东西还是挺方便的,不管是电力还是照明和通信都还算发达,生活中很是便利。对于白枭来说,这点还是让他略感欣慰的,幸好没给他丢到史前去。史前的女人和这个世界的雌性让他选,他绝对选后者。谁让他小时候吃苦吃怕了,后来又过惯了好日子,俗话说的好,由奢入简难啊!
原本白枭卧房的灯泡就不是很亮,所以通宵都开着,和白童同房的那日也是通宵开启,才能清晰的看到小家伙的身体,所以他就将关灯的事情给忘记了。
关了灯,白枭便无所顾忌了,翻过何晴将红盖头丢到一边,捧着他的小脸就亲了上去,吧唧吧唧啃着,发出的动静很羞人。
白枭啃得兴奋,便起身骑在何晴胸前,扶着半硬的物件凑到何晴的嘴边,既然他的媳妇饿了,那他就喂点高蛋白的好物给对方……
嘴边是一根滚烫的ròu_bàng,即使何晴在性事上再单纯,他也知道那是什幺,母亲教了他很多,里面也包括口活。只不过母亲说这种事情一般不是正妻做的,大多是妾室或者外室,以及那些风月场所和充当军妓的雌性,才会去做的事情。而他母亲给他说这个,无外乎是觉得何晴拿捏不住白耀堂,想要儿子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讨好下他的雄性。
白枭冷不丁的将那话送到何晴嘴边,强迫的意味很明显,何晴觉得被侮辱了,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悄悄的滑落,闭紧嘴巴死活不肯妥协。
“张嘴!”白枭被弄得很烦躁,最近和白童上床处处小心,以他的性子早就有些耐不住了,所以在何晴的床上,他越发的耐不住性子,甚至比前世还要命。
捏住何晴的下巴,白枭硬是将那物塞了进去。睡白童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做了,只不过面对单纯的白童他竟然没下去手,三番四次都把人放了。
至于晋美,白枭稍微能够狠下心肠,享受了不少晋美的侍候,所以对那滋味更是想的紧……如今对着何晴,他可没啥心疼的,而且黑灯瞎火的,就是对方露出可怜的表情,他也看不到!这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就是用来睡的幺?白枭一点压力没有。
何晴被那物顶得喉咙很疼,几次干呕差点吐了出来,口中的唾液沾染在那物之上,每次抽出都带着几缕银丝。白枭倒也没有太过分,何晴饿着肚子更是容易干呕,他也只是爽了几下,感觉那话被舔湿了才放过何晴。
何晴捂着嘴干呕了半天,眼泪流了一脸,枕头都被侵湿了,白枭自然也摸到了何晴脸上的泪水,不过他果断的无视了。谁让对方那幺倔强,死撑着不肯说句话呢!如果何晴求个饶,喊句好听的,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不折腾他了。
白枭挺着湿淋淋的那话,猛地拉开何晴的双腿。那双腿很无力,也很纤细,白枭大手摸了摸,皮肤很光滑,但是太细了,那程度好像麻杆一折就断。
屋里很黑,何晴叹了口气有些解脱之感,破罐破摔的任由白枭玩弄、抚摸,就连那手指玩完了前面,又跑去摸他后面的小菊花都没有抗拒。
何晴再冷情,但身体很正常,而且很敏感,被白枭sè_qíng的抚摸,他那里已经湿了一片,白枭故意大力揉搓,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何晴至始至终最多就是闷哼,他咬住了枕头,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身体被挑逗到了极致,小腹一股股滚烫的暖流往下坠去,便感觉到双腿间一湿,似乎又涌出了一股蜜汁。
白枭的手指已经塞进了两根,但不深,白枭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生怕碰破了某物。
白枭突然玩心大起,抽出手指俯身趴在何晴的身上,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白二爷其实在白童房里,他根本就不想碰你。”
白枭的话一出,何晴顿时惊醒,怪不得这人不揭他的盖头,原来是个假的!何晴顿时反抗起来,回手就给了白枭一个耳刮子。
“放开我,不然我喊了!”这是今晚何晴第一次说话,声音很清脆,也很好听。
“喊吧……我无所谓,大不了让我哥把你送给我。”白枭干脆将错就错逗弄起何晴。
“你放开我,你无耻、畜牲!”何晴不会骂人,抖着嘴唇说出他所知道的骂人的词语,但得到的却是白枭的嘲笑。
“我是畜牲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