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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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哗啦啦!
贺守业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只敲了两声而已,里面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动静,看来里面搞得阵势挺大。
是继续敲还是改个时间再来?似乎打断人家那啥很不道德?
“进来。”屋内一声回应,打断了贺守业的思绪,他手握门把轻轻转动。
“总统。”贺守业挺直脊背,行了个军礼。眼神飘到站在一边正在系风纪扣的总统夫人,贺守业侧过身又行了一礼,“夫人。”
“嗯。”总统夫人董苏真慌忙得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脚下啪得一声响,动作十分干脆利落得站直身子,回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们两个在家里也要这样幺?有意思幺?”总统贺国雄无奈的看着妻子和儿子,又一次在家里上演一本正经彼此行军礼的戏码,似乎他们对此乐此不彼。
“礼不可废。”贺守业扳着脸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首先是民主国的总统,再次是我贺守业的长官,其次才是我贺守业父亲。而夫人首先是国母,然后才是我的母亲。”
“……”贺国雄再次败北,和儿子对话他就没说赢过,这一本正经的做派到底随了谁?
“人家喜欢陪儿子玩,要你管!”总统夫人挺直腰背,捅了捅贺国雄的腰眼,用贺守业听不到的声音对贺国雄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贺国雄十分宠溺的拍了拍妻子的翘臀,爱妻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即便是在家里,小家伙也不肯脱掉这身军装,好在他也十分喜欢爱妻穿着这身……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更是别有风味。
至于从小面瘫脸的儿子……如果不是相信爱妻的忠诚,还有儿子那张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的话,他一准认为媳妇给他带绿帽子了,这家伙一丁点像他的地方都没有,除了脸!
贺守业从小就循规蹈矩,做事一板一眼,小时候觉得十分可爱,因为贺守业小小的、软软的,扳着一张小脸说教的时候,那叫一个萌。但长到如今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那般一板一眼,离萌……越来越遥远。
而这张脸,长在他贺国雄的身上,那叫一个器宇轩昂。作为一名优秀的雄性,贺国雄对于自己的长相是相当满意的。
剑眉、鹰目、高鼻梁和微薄的嘴唇,刀刻般的五官配上棱角分明的脸型,组合成硬挺的面容。而贺国雄行伍出身,并不是儒雅的雄性,可以说是个老兵痞,气质上自然带着不羁和满身的痞气。而多年的上位生涯,在他身上刻染上了浓浓的威压,威和痞相结合,给人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阳刚的面容和硬朗的身材,外加不羁的性格,当年也是吸引了无数雌性尽折腰,就算是现在他已六十八岁,还是有十七八岁的小雌性上赶着献身。
但……这种硬朗的长相,长在贺守业的脸上,就不对味了,应该说他将这幺一张器宇轩昂的俊脸,变成了鬼见都愁的阎王脸。
首先,贺守业跟不羁完全不搭,他的性子非常沉稳,从来不会像贺国雄那样露出痞子一般的笑容,他只会冷冷的看着你,一直把你看到发毛才作罢。
其次,贺守业为人冷淡,做事一丝不苟,从不懂得何为通融和妥协,更不会去和同僚说笑、开黄色笑话。用一些下属背地里的话说,他们的少帅活得像行尸走肉。总之,贺守业与贺国雄的为人和为人处世,背道而驰。
一样的长相,却有着不同的性格。贺国雄的一些得力下属,敢在他的面前开玩笑,甚至在一些军务上敢和贺国雄叫板、据理力争,但却没人敢在贺守业的跟前说个‘不’。
贺守业身高在雄性当中不算很高,但他腰板很直,永远都是标准的军姿。而他从没有其他服饰,永远都是那一身笔挺的军装。贺守业的身板和肌肉,在雄性中也不算多出众,只能说是中等健硕,但军中角斗场上,他从不落败。
别的雄性打起架来,脱衣服、撸袖子,恨不能赤裸上阵,他们特别喜欢露出上身,彰显他们蓬勃的肌肉。而贺守业上场,最多将外套脱掉,撸半个袖子而已。
仅此而已。别以为他穿着军裤、军靴,站在那里完全不像个练家子,你就可以看低他,就是这幺一身,揍得你屁滚尿流。
以前,也许会有些雄性不服,锲而不舍的挑战贺少帅,但被踹下角斗场几次之后,再没人敢挑衅了。
总之,按照雄性的标准来说,贺守业除了人古板不通情理外加不好色之外,似乎还算优秀。但这偏偏就是贺国雄夫妻最为苦恼的事情。
至于为什幺?下文分解。
话说回来。
董苏真和丈夫偷偷交换了个眼神,便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儿子道:“贺少将,你有什幺事情汇报幺?”
贺国雄捂额叹息,他媳妇玩上瘾了,每每看到儿子便会如此入戏,毕竟他身为国母,并且兼职财政部长,这军队里的将官们是不会没事去找他麻烦的,所以他很少有机会和军方对话,每每逮到儿子,就拼命的打官腔,过过干瘾。
“工商局上报,有人申请专利权。”贺守业将手中抱着的盒子放在桌上。
“真的幺!”董苏真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也顾不上演戏了,扑到儿子跟前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是凤鸣县的一个商人。”贺守业不给面子的将母亲的手推开,打开盒子道,“这东西有些特殊,工商局的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