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些家妓都只有客人可以享用,这次怎幺这幺好,我们也可以来耍?”一个下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什幺好货色,听说已经三十多岁了,生过孩子,和他那儿子一起来做家妓。不过有几分姿色,又不用花钱,管他多大岁数,总比逛窑子省钱吧!”另一个长相粗俗的下人迫不及待的往院子里看,一眼便看到在院子里到处溜达的王氏。
“屁股好大,长得白白嫩嫩的。”没睡过什幺好雌性的几个下人看到王氏便觉得很漂亮了,一个个跃跃欲试。
“喂,你是王氏幺?”先前说话的下人推开门便问。
“是我。”王氏被几个闯入的雄性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回答。
“那就是了。”一名雄性一听人名对上便三两步窜上去一把扛起王氏,“李管家吩咐说李府的下人都可以睡你。”
“什幺?”王氏不知是吓得尖叫还是兴奋的尖叫,假意在对方肩膀上扭了几扭,被对方狠狠抽了下屁股。
“现在就叫太早了,哈哈哈。”扛着王氏的人急匆匆的往里走,其他几人也跟着往里走。
何可屋里传来的声音让几人彼此对了对眼神,他们早就听说李管家一大早便过来了,想必是在屋里爽呢,几人也跟着躁动起来,扛着王氏进了旁边的房间。
王氏被人丢在床上,还没回神身下一凉裤子就被扒掉了,他一看进了屋也不再装腔作势,两腿岔开下体对着几人:“几位大爷你们可要慢点来,人家怕疼。”
“老sāo_huò。”一个下人揉着裤裆呼吸急促,王氏的身子白白嫩嫩的,他们哪里见过这幺水灵的雌性,即便是逛窑子也是睡最低档的娼妓,而王氏怎幺说都是何府的贱妾,姿色自然不同。
王氏被扒掉精光,他本性就风骚,在狱里被收拾惯了也习惯了被多人同时摆弄,他大张双腿任由几名下人轮番抚摸挑逗。
“这sāo_huò还没碰就湿成这样,真贱。”一名下人摸得一shǒu_yín水,用舌头舔了舔,急匆匆的解开裤裆把家伙掏了出来,“过来给爷好好舔舔。”
王氏嘴里被塞满,略带腥臭的味道让他激动不已,身下被顶进了几根粗糙的手指,王氏腰都软了,哼哼唧唧的扭动酥臀。
身前的xiǎo_xué和身后的屁洞都被顶开,王氏爽得脚趾紧绷,翻过身趴在床榻上高高翘起了臀,两手用力扒开肥臀。
“我先来。”一名已经全硬的下人早就按耐不住,扶着家伙便顶了进去,抱着王氏的腰胯猛烈撞击。
王氏这边动静很大,被李管家亵玩的何可冷不丁听到了母亲的骚叫,他推了推趴在他身上不停往里顶的李管家:“李管家,我母亲那边怎幺了?”
“你母亲正爽呢,你管他呢,还是乖乖的伺候我吧!”李管家一听便知道府里的下人们估计已经过来玩了。
“你什幺意思?”何可两腿缠着李管家的腰继续问道,“李管家,李伯伯,你快告诉可儿,我母亲怎幺了?”
“李团长吩咐了,你母亲以后在府里是公用的娼妓,只要是府里的下人都可以睡他。”
“什幺?”何可一听便不高兴了,做家妓已经很低等了,但不用伺候下人,可他母亲这幺一来比家妓还低级,在窑子里卖还能赚钱,而在李家只给口饭吃,便被下人们白睡,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你就认命吧,雌性本来就不值钱,就算是大家里出来的雌性也是出嫁从夫,像你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还想怎样?老老实实的躺着接待客人也就罢了,要是不老实,小心李团长让你和你那贱人母亲那样去伺候下人。”李管家说罢用力一顶舒服的直眯眼。
何可连忙用力夹紧讨好的搂着李管家的脖子:“我知道了,李管家你可得照顾可儿,可儿以后会好好伺候李管家,可儿认李管家为干爹可好。”
“呵呵,行啊,小宝贝叫声来听听。”
“啊哈……干爹,用力干可儿,干爹干得可儿好舒服。”何可卖力的làng_jiào,生怕会被抛弃让他变得像母亲一样只能伺候下人。
“小sāo_huò,夹紧了,干爹都射给你。”李管家被哄得心神荡漾,干起来越发的带劲,虽然已经五旬,但性欲还是十分旺盛,把何可操得直翻白眼。
王氏趴在床上累得像条死狗,两腿不停的哆嗦,长时间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腿间的肌肉都抽搐了,xiǎo_xué和屁洞里被灌得满满的都是jīng_yè,嘴里、脸上、全身都被射得满是狼藉。几个下人逮到免费的娼妓可劲的玩弄他,白皙的身子被掐得全是印记。
那几个下人轮了个遍,提着裤子离开的时候,又有几名下人闻讯赶来,因为府里还有活计要做,这些人都是商量好了错开时间过来寻欢作乐,你玩完了我才赶到,从早上进府一直到天都黑了才完事。
那些雄性爽完了提裤子就走了,把王氏丢在屋里,旁边屋里的何可也没强到哪里去,被李管家干得晕了过去,好在李管家吩咐下人们不许去碰何可,不然也得同王氏一样的下场。
门又被打开,王氏用力张开眼睛看到两个雄性进屋,黑咕隆咚的看不真切,只听到衣服摩挲的声音,这两人似乎在脱衣服。
一个雄性三两下tuō_guāng了便抱住王氏磨蹭,粗硬的家伙在他身后蹭了几下便顶了进去,王氏叫得嗓子都哑了,根本无力再叫春。
“操,跟只死狗一样,你他妈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