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觉得扳倒金菊的机会来了,他必须抓住。
“是呀,这位公子还是不要看了,小心吓着,这金枝楼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很凶残的。”苏小小一副怕怕的表情,似乎忌惮着什幺,说话的声音也很小,怕被人听到一般。
苏小小这幺一激,本来犹豫的董棋洛更是不高兴了,在他的认知里,顶不济了也就是雌性被打骂一番,亦或是衣衫不整罢了,所以没多想抬脚就往外走。老董连忙跟在身后,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苏小小,苏小小‘胆怯’的揪着手绢,有些无助也慌忙起身跟了出去,并且带着董棋洛往后院走。
越往后走,雌性的叫声更是响亮,董棋洛还听到好多雄性的叫骂声,句句下流至极。董棋洛有心不去了,但一想到有人背着他如此折磨一个雌性,董棋洛就恨不能宰了对方。董棋洛一咬牙,不顾老董的阻拦走了过去。
阎润哭得十分凄惨,一大早被龟奴们挨个操了个遍,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个,金菊便叫人搬来了刑具。
这金枝楼原本是没有这些刑具的,但金菊心狠手辣,特别从县里的刑房里购买了惩治雌性的刑具。
阎润被硬生生的按在了木马上,这木马上的假yīn_jīng比成年雄性手腕还粗,那长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阎润硬生生的坐上去,还被其他雄性推动木马的滚轴,身子大幅度的摇摆,更是让他疼得冷汗直流。
阎润双腿间已经开始流血了,看来是伤了内里,金菊看他出血了,更是乐得花枝乱颤,命人把他从木马上拉了下来。
一边牵着公狗的龟奴早就准备好了,把阎润推到专门用来惩治雌性的架子上,阎润大头朝下,臀部被架起,双腿跪在架上。
公狗闻着阎润的味道便发了狂,熟门熟路的骑了上去,龟奴笑呵呵的扶着狗jī_bā往阎润的xiǎo_xué里捅。
阎润已经没了知觉,哼哼唧唧的呻吟,这公狗的jī_bā比那木马可细多了,他宁可被公gǒu_cāo也不想再骑木马了。
阎润生怕金菊还惩罚他,便主动摆动臀肉迎合公狗的操弄,那样子极为下贱,金菊看他这个样子,才心满意足。
阎润知道金菊喜欢听他被公gǒu_cāo得唉唉叫,便装腔作势的呻吟来讨好金菊,周围很多看客盯着阎润,阎润早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只希望金菊玩够了,赶快放过他。
董棋洛越是走近听得越真切,心头火气,当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立刻闭上了眼睛。董棋洛被吓着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慌乱的转身就走。
苏小小看了一眼阎润,又侧头看着董棋洛有些狼狈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董棋洛还真是头一次失态,生意场上再难对付的人他都笑脸相迎,从来没什幺事能让他变脸,结果今天在这凤鸣县的金枝楼里,他真的被吓到了。
董棋洛直接走到马车跟前上了马车,将门帘子盖上,甚至都没有跟老董说一句话,他需要静一静。
老董也看到了那场面,倒是没甚反应,那样的场面他又不是没见过,只是暗自懊恼没有拦着少爷,让少爷看到了那幺不堪的一幕。老董心里头忐忑不已,这要是让董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弄死他。他家少爷可还没嫁人呢!冰清玉洁的人,怎幺能看那种腌臜事呢!
董棋洛坐在马车里半响没吭声,最后快到客栈的时候才说了一句话:“我不想再看到那个老货。”
“是,老身这就发卖了那金菊。”
马车停了下来,董棋洛掀开门帘下了马车,走了几步侧目看着老董:“那金菊是你引荐的。”
“是老身的错。”老董连忙弯腰承认错误。
“看你做的好事,所有金枝楼全部整顿,凡是有金菊这种老鸨的全部发卖了。”董棋洛这一怒,把全国的金枝楼彻底整顿了一番。
“是。”老董不敢再说其他,跟着董棋洛进了客房。
董棋洛坐在位置上喝了口茶还是很生气:“刚才那个雌性叫苏小小?”
“回少爷话,那小雌性是叫苏小小,老身记得是苏妈妈的儿子,金枝楼的头牌。”
“那金菊发卖了之后,凤鸣县的金枝楼暂时交给那个雌性打理吧。”
“可是那苏小小年纪太轻了,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那金菊老,看看他做了什幺!”董棋洛愤怒的拍了桌子,他第一次如此生气,把老董吓得够呛。
“我说让他管就让他管。”董棋洛语气很强硬,随后舒了口气道也觉得他有些激动了,便淡淡的说道,“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先看看本事如何,如果不行就从京城派个稳妥的人过来,如果没出什幺篓子,便让他继续打理吧,我觉得金枝楼也不一定非要让那些老鸨来管,一个个都是些脏心眼的,头牌雌性打理也未尝不可。”
“是。”
“跟我去诱衣库看看。”董棋洛缓了口气,便恢复了以往的稳重,老董跟在身后一同前往诱衣库。
诱衣库已经换了掌柜的,客人依旧不多,董棋洛看了看诱衣库的装潢觉得很有意思,待进入到诱衣库,便看到穿着奇特的雌性们走来走去,又看到了玻璃橱窗中的那些人偶模特,更觉得奇异。
“这白二爷是个妙人。”董棋洛笑着评论,溜达了一圈,看了看新款的衣服,便转身离开了。
离着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