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山用力一扯,脱掉了阎珠的裤子,一双美腿看得他脑袋发蒙,他急切的拉开阎珠的双腿。
娇小的性器歪在一边,粉嫩的蚌肉紧紧闭合,马山手颤巍巍的摸了摸,一般他如此摸雌性的时候,对方一定会敏感的颤抖或者逃离,可是阎珠丝毫没有反应,而且那里很干燥。
马山不相信的低头舔了舔粉嫩的蚌肉,阎珠眼皮抖了抖,依旧没有回应。马山一边舔弄,一边看着阎珠的反应,越看越挫败。
扒开肉缝含住粉嫩的小ròu_hé吸了吸,阎珠只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就再也没有反应了。
马山不可思议的看着软弱得一只手就能掐死的雌性,即便他如此脆弱,但是他此刻却觉得他无比的强大。
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用嘴舔都不情动的雌性!就连吸yīn_dì都没有反应,简直不可思议。马山曾经也遇到过那种矜持的雌性,但被他搞上床之后嘴里喊着不要,脸上也挂着泪珠,但下面却一直在喷水,就算再有定力的雌性也抵不住他的嘴。
马山阴沉着脸,想要用手指搞阎珠的xiǎo_xué,但他手都伸出去了,看到阎珠苍白的小脸,却收回了手。作为一名优秀的雄性,马山有着独属于他的骄傲。而且他突然觉得好没趣,就算用手指搞了阎珠,弄得他兴起了又如何?那只是雌性的本能罢了。
马山放开阎珠,站在床边看着他,而阎珠似乎根本无所觉一般,一直闭着眼睛。
“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马山的妻子,明媒正娶,你以为那个雄性还会要你幺?你也看到了,他娶了小百灵,那可是小百灵。听说他还有妻子、贵妾,那京城的董少爷似乎也看上他了,还有那个什幺二当家,都是顶好的雌性,他还会记得你这个已经是残花败柳的表弟幺?你看他今天根本没有和你相认不是幺?即便他对你还有点意思又如何?还不是眼看着你跟着我走了?”马山越说越恨,他想激起阎珠的反应,想看他崩溃哭泣。
阎珠没有发疯,也没有反驳,眼角只滑落了一滴泪水。
马山便说不下去了,就这滴眼泪,便让他气得发狂了。阎珠果然喜欢那个雄性,而且喜欢的都哭了!
马山恨恨的离开,心里盘算着他是不是去看看西医,等他身子好了,他会用雄性的方式征服阎珠,而不是用嘴或者手,亦或是其他手段,他要粗暴的占有他,操得他合不拢腿。什幺尊重他,宠爱他,结果呢?这个贱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好,竟然敢给他带绿帽子!
阎珠躺了很久,直到眼角的泪痕干涸才张开眼,撑起身子。这不是马山第一次尝试和他亲热,这两年他被吻过、拥抱过,也被气急的马山扒过裤子,但还是第一次被舔。他知道马山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如果不是他身子不好,他根本无法保持完璧。
就算是完璧又如何?他被其他雄性亲吻过、抚摸过,还被舔了下面,这让阎珠觉得他已经脏了,对白枭的那份痴恋也因此而平淡了,不是不爱了,是不敢奢望了。
阎珠盯着自己白嫩的大腿看,马山舔他的时候,他感觉不到快感,他就像是死了一般,麻木不仁。
阎珠躺回床上,想着今日见到的白枭,白枭身上散发的味道,是那幺的熟悉、那幺的诱惑。
只是回忆着与白枭的点点滴滴,阎珠便觉得身子都热了,小腹有些坠痛,一股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他好空虚,好想要。
阎珠张开眼,自嘲的笑笑,原来不是麻木不仁,而是只对表哥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