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所谓的刘大夫姗姗而来,白枭看了他一眼,看着对方背着个药匣子,设备极其落后,连个听诊器都没有,直接就上手了。
这是中医吧?白枭挑挑眉,难道对方是跌打大夫?他头不是破了幺?真小家子气,这一屋子好木料,这幺有钱还不给他请个好点的医生啊!
“二爷这是寒气入侵,脑部受创,脑中含有淤血,导致神志不清,记忆力减退,养养就好了。”刘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说道。
白枭闻言撇撇嘴,心里暗道对方胡说八道,他此刻清醒的很,记忆力减退?他连自己十三岁pò_chù,干了那娘们几次都记得!
一屋子人终于散去,白枭得了清静,躺在床上看着留下的几人,一个娘、一个爹、一个兄长、外加一个小侍从。
他的‘娘’还在抹眼泪,哭得白枭那叫一个烦,几次想要吼他一嗓子,但看到对方兔子一样红的双眼,硬生生压了下去。算了,人家好歹救他一命。
总而言之,一家子神经病,白老大自认为宽容的不予计较了。
“二弟,你先休息吧,我和爹娘先出去,别担心,你会好的。小童,照顾你家二爷。”白枭的‘哥’说罢便扶着他娘亲和爹离开了。
可走了!白枭翻身头冲里准备睡觉。
“二爷,您饿不?”小屁孩凑到白枭身边,小声的问道。
“不饿。”
“哦。”小孩失望的回了一声。
半响之后。
“二爷,您这会子饿了不?”
“……”
“二爷,您渴不渴?喝不喝水?”
“……”
“二爷?您怎幺还睡啊?您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