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昶一笑:“我当然是信得过你的,会长大人,但如果万一你不慎说漏了嘴,我会提醒典狱长,让他记得你的脸。”
他的笑容毫无热气,眼神冰冷森然,像个活生生的噬人厉鬼。
副会长的脸顿时更加惨白了!他声也不敢吭,低着头快速退出房间。
等他走了,江昶回到办公桌前。
他的目光落在窗台上,在那儿,搁着一只黑色金属花盆。花盆里似乎曾经种过些什么,但植物死亡太久,尘土和风沙已经把枯枝败叶吹走了。看不出那是什么。
江昶久久盯着那只花盆,心里忽然想,这里面到底种的是什么花呢?
贺承乾会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台上,摆一盆什么样的花?
如今这答案已不得而知。
江昶转过身来,他点开新闻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刚才新闻里的那张照片。
贺承乾身上的纱布看起来裹得很厚,有点像病人水肿了,副会长的半个身子挡着贺承乾,读者无法看见雪白纱布底下隐藏着的铁链,也不会有人留意到副会长脸上那疑似汗珠的水渍。
江昶还记得刚才拍照时,副会长吓得不停呕吐,因为贺承乾像野兽一样冲着他咆哮,他连句子都说不出,咆哮也只是无意义的嘶吼,得两个狱警用力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