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出去太久,你熬不住?”
江昶这么直抵核心地一问,贺承乾的脸颊更红!
“才不是!”他嚷嚷着,“我就是有点儿……有点儿冷,我感冒了!不信你摸摸,我身上冰凉!阿嚏!你看我还打喷嚏……”
江昶哭笑不得。
他索性不再废话,一把将贺承乾抱在怀里,紧紧贴着他。
“我离开几个小时是你的极限?”
“阿昶……”
江昶干脆打断他:“你就说实话吧,攸关生死的事情,你还粉饰它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贺承乾蔫蔫的声音:“……两个小时。”
江昶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他今天九点离开家,回家来是十二点,幸亏他把蓝沛的话记在了心里,尽快赶了回来,要不然,他再在外头胡乱逛两三个钟头,恐怕就得看见肉虫子晕倒在地板上了。
此刻,贺承乾早就没有了早上那股怡然自得的神气,他手脚并用扒在江昶身上,一脸的没精打采,活像用光了能源块的电气兔子,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江昶忍不住责怪道:“你呀,这种事情你用得着逞强吗?就算独自支撑时间再长,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