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爸到底什么意思舒宁还不清楚,万一是公司的事呢,贸然劝解不好,看看再说。
舒恒捏了捏小爪子,看向舒城:“我这样做是为了宁宁。”
为了我?舒宁惊讶的看着舒恒。
舒城死死的皱了下眉,舒宁没看见,一瞬即逝的事罢了。
回到家,舒高就坐在客厅,和蔼的目光落在舒宁身上:“偷酒的小猴子~头疼了吧?过来,让爷爷看看。”
舒宁松开舒恒的手,一路快走投入爷爷的怀抱:“不许笑话我!”
哈哈一笑,布满皱纹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小脸,舒高乐开花了:“呦~厉害了你,敢跟爷爷这么说话?”
秦玉镯惊讶了,揪住衣摆,舒宁太不懂事了。
“爷爷不喜欢……那我去找爸爸?”
舒城也笑了,张开双手:“来~爸爸喜欢你。”
舒高不干了:“一边呆着去,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舒恒也是,一天天冷着脸,你们可别带坏了我的宝贝孙子。”
舒城微微摇头:“我哪敢呀?当祖宗供着呢。”
舒恒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喝着咖啡,目光悠悠。
晚饭后,秦玉镯才找到接近舒宁的机会,把人拉到一楼房间里,以前她住的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我聚会那晚喝了点酒头疼……”头疼不已还没说,就被女人强行打断了。
“少打迷糊眼,我不了解你吗?头疼是假,躲出去是真,还让舒恒趁机扒上没去公司,你知不知道闯祸了?”
舒宁挑眉,心里却冰冷冷的,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不关心我呢,勾起嘴角,笑得很甜:“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秦玉镯逼近,气势汹汹:“别告诉我何然跟舒子惠的事你不知道?”
果然,有狼子野心的人一有机会便出手,舒子惠干了什么舒宁猜到一点,之前说过送她回家的,可她偏偏一意孤行,能出什么事?无关人命,顶多男女之事,舒宁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愿闻其详。”
抿了下唇,仿佛自己的火气都白发了,异常郁闷,想吐。
秦玉镯缓口气,坐在对面沙发上,桌子上没水,还有些灰,更加烦躁:“真不知?”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舒宁淡定着呢,不见一丝火气。
好吧,秦玉镯确定了,儿子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难道真是意外?秦玉镯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舒子惠被何然摸了,发生在车里,两人衣衫不整的,舒子惠也不是很清醒,都喝了酒,保镖听见后面声音不对,犹豫了一会儿才缩起中间的挡板,可惜已经晚了。
事实上何然醉的不省人事,舒子惠自己脱的吧,舒宁暗笑,脸上却很疑惑:“不对,何然不可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能?我看过那日院子里的监控了,第一次见面就敢往女孩衣服里伸手,何然不是好东西,那舒子惠更是一个不检点的。”
你好,你比谁都圣洁可以了吧?舒宁也懒得虚与委蛇:“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提议喝的白酒。”
“别人没出事?”
“……”秦玉镯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内伤:“你还想怎样?让你去跟何然道歉,结果呢?当日消费还记在何然账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舒宁没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何然醉得跟死猪一样,舒子惠滴酒未沾,他们俩坐在我旁边,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秦玉镯单手支着头:“也许吧,你回去睡吧。”
“嗯。”
儿子走了,秦玉镯的脸色才变了变,小丫头行啊,诡计多端,如今把订婚变成非得结婚不可,真是玩得一手好棋!若是有她那样的背景,当年自己就不会开假病历请长假,藏到穷山僻壤生孩子了。
未成年自然不能结婚,可以先住到何然家,上族谱,以少奶奶自居还是可以的,其他家族有这样的先例。甚至还有把定亲的大家闺秀,迎到自家从小养着,避免意外。门当户对多好啊,金童玉女,秦玉镯羡慕的眼珠子都绿了。
时移世易,我如今地位不同了,小丫头,敢让老娘羡慕,就该付出代价。
舒宁的话,犹如金钥匙,能打开二房那一脉的金钥匙!
舒宁故意的,他坑妈坑的很爽,把这些烂人折腾到一块互相消磨,也能让舒恒轻松些。
一心想着舒恒的舒宁哥没在,咦?这是便利贴?哥哥的字写得极好,行云流水苍劲有力,字如其人!呃,光顾着欣赏忘了看意思了,哥哥去三楼书房了,会说什么呢?今天哥哥没去公司,开天窗了,舒城定会训斥的吧?
那句为了我又是什么意思呢?舒宁百思不得其解,望着深黑色的椅子,这里,我可以坐吗?他的桌子我可以碰吗?重生以来从没有的僭越心思,为什么最近频频作乱?甚至时不时还撩一下哥哥的底线。
我想证明什么?
……
三楼书房里,父子坐在长沙发上,静静不语,开着电脑,里面是监控画面。
一楼房间里原本是没有暗监控的,如今有了,还拍个正着,不得不说是舒恒特意为之的。舒城找不到说他的理由,叹息:“撤了吧,拍到不雅画面就不好了。”
“嗯,爸你的答案呢?”
“人你带走。”
“好,”舒恒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玉镯这种人,他根本不屑搭理,如今小试牛刀就把她宰了。
舒城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