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这次就算了。”秦沛霖淡淡的说。
“……谢谢局座。”
他突然又说:“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的好看么?”
我摇头。
“在床上被干哭的那刻。”他说完这话,一瞬间羞愤便让我浑身发烫。
他似乎在欣赏这样局促的我,笑了一声:“小沈,能看见这样的你,也不枉费我出手除去陈沧水。”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怪异的念头,而且越放越大。
陈沧水是以后要接任青岛站的人,如果不是戴老板下命,连秦沛霖也不能轻易动他。
这次暗杀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秦沛霖素来不喜爱日本兵,这次却特意绕弯子借刀杀人,显得莫名的怪异。
那么,也许有一种可能,秦沛霖处于某种目的,瞒天过海,擅自和日本人勾结。这是重罪,可以枪毙。
“局座,和日本人串通,暗杀陈沧水的事情,戴老板知道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那么看着我。
在河水波光倒映中,添加了几分虚幻的柔情。
最后,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