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托喘喘不安,冷汗涔涔,怵惕的望着所有人,委屈又羞耻的哭出声来;不要看,求你们不要再看了。
可想而知身为男人,被如此对待还落成笑柄对他打击有多大?
路德维希子爵将翁贝托的手握在掌中,宽慰道;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让医生不看,如何取出?
翁贝托摇着头,泪眼汪汪的对着众人,低促的悲鸣:不要说出去,求你们都别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会有人张扬。子爵轻声轻气的安慰。
安东尼看在眼底,觉得翁贝托样子可怜又可笑。对土耳其人的嗜痂之癖有所耳闻,据说一部分军队严禁女色,久而久之偏好起了男色,不少战俘遭过殃。
但翁贝托一把年纪,抱起来搁手,怎就会也被祸害了哪?而且还被搞的这么惨。这么说来他的死对头特瑞斯也定是被——
想到这里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特瑞斯在人胯下惊喘的模样来,安东尼甩了甩脑袋,赶走那猥琐的画面。
现在怎么办?安东尼听完医师回报,不由问道。
知道了那东西是个酒瓶,这么粗大之物被塞了一个晚上,可想而知这一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