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高祺因的第一张专辑,更是他的出道专,他必须将自己的能力天赋用到极致去对待它,不能有任何意思马虎,那这半年就显得有些紧凑了。
可高祺因不畏惧这样的压力,不如说更能激发他的创作动力。
因为这证明着,他正在一步一步地,向着他的梦想走去。
“可以。”高祺因迎着对方的目光,答应道。
乐臻弯起嘴角,像是很满意他的答案,向傅宁示意了一下,意思可以进行下个话题。
傅宁看着手上的时间表说:“那么九月发售专辑的话,我看可以争取上一下国庆期间的《乐之声》特别版,宣传效果相较于常规会好上不少。”
《乐之声》是目前比较专业的音乐节目之一,每月月初一集,前一个月新发售专辑的歌手都会有出场的机会,每逢节假日时还会有特别版节目。
高祺因了然,这是他陌生的板块,全都交由经纪人安排。
接下来傅宁和马鹏飞简单确认了一下拍摄专辑封面照和mv,以及开始进行宣传的时间安排,商量完会也算开完了。
傅宁要去联系安排后续的拍摄场地,乐臻和马鹏飞回了十楼,高祺因就和梁峰说明自己回工作室写歌,对方了然,自己回了办公室,说有什么问题直接内线打他电话就行。
于是《》的四首歌暂时放在一边,高祺因回到工作室后,首先开始思考起专辑的主题。
他打开电脑,点开《》的样带当背景音,在工作室的白板上写下了好几个主题和名字。
四首歌曲放完,他关了播放器,拿出了自己的吉他。
他也不正经弹,只是随便拨着弦,时不时旋一下音,嘴里轻声哼着调,外人看来就像是随意地发着呆,其实他思绪是放在了白板上的名字上。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了门,高祺因转头一看又是乐臻。
上午被乐臻吐槽说拘谨,这回他就没站起来,依旧保持着抱着吉他坐在工作室的高脚凳上的姿势轻松地朝乐臻打招呼:“老板今天二次光临有什么要事吗?”
乐臻双手抱胸,说:“谭老师说他暂时不在国内,得六月他回国再定时间开会,这期间争取搞定所有歌的样带。”
高祺因敬了个礼,回说:“yes,sir!”
乐臻无奈地咧嘴笑了笑,正准备离开,视线触及白板上写的字,于是问道:“专辑的主题?”
高祺因跟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点头道:“对。想今天就定下来。”
乐臻看着一白板的主题,像是在通过这些短小的文字读取高祺因想要叙说的故事。
而高祺因又开始播放起专辑中《》的成曲,唱了无数遍的词冲出音响充斥着整间工作室,添加了其他乐器和音效的曲调比样带听起来更加饱满有力,萦绕在两人周围。
《》是从他十八岁正式决定想走音乐这条路的时候开始成型的一首歌,一直不断地进行着修改。起初的时候豪迈,轻狂,无所顾忌,想说什么就全都一股脑地写进歌里。直至后来,在路易斯碰壁,开始认清现实,可仍然心存着不服输,以及想要实现梦想地韧性。
可歌曲是真的不会骗人的,现在他听着的这版《》最接近与乐音签约前的状态,现在换了身份换了立场,甚至播放歌曲的场所工具都焕然一新后,再来听竟然品出了些许隐忍和小心翼翼。
现在的他,与乐音签了合约,可以发售正式的专辑,一切都在驶向梦想的列车上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他就不必再小心再顾及,只需要放开手脚,找回那个勇往直前的自己。
高祺因站直身子,上前圈出了一个名字,说:“定了,就这个。”
白板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中,“始发站”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出来。
他的音乐,他的人生,他的未来,都将以乐音,以这张专辑为起始点,驶向未知的远方。
高祺因看向乐臻,见他意外地沉默,问他:“老板不说点什么吗?”
乐臻摇了摇头,说:“无论你选择哪个主题我都觉得很不错,况且当时在招揽你的时候我就说过,在乐音,你只需要写你自己想写的,唱你自己想唱的,这都是你的自由,无论它在我耳朵里是什么样。”
高祺因视线仿佛钉在了他脸上,晌久还是轻声道了句:“谢谢。”
不过不提意见,聊聊还是无所谓的。乐臻听着耳畔仍在播放着的《》,问他:“主打曲就是这首?”说着往天花板指了指,意思是现在正放着的歌。
高祺因伸手把音乐关了,回答说:“新曲子,不过这首还是想收在专辑里。”
面对乐臻无声的询问,高祺因淡然说道:“一样的目标,却是不一样的心境。而它恰好代表了过去,代表了自己的不成熟,代表了一路上遇到过的难,而新曲子……”
他停下,似乎正非常畅快地笑着。
“新曲子代表的,是未来。”
☆、第 8 章
对高祺因来说,定下了专辑主题,是一个开始的开始。
而对乐音来说,一切安排也都有序进行。
一周后,乐晓集团旗下成立乐音音乐公司的消息一放出,就宛如在本就被风胡乱吹得不甚平静的湖水里炸了一颗雷。
乐晓本身就有钱得不行,这会儿宣传乐音也是花下了大手笔。报纸的版面,新闻的宣传自是不必说,乐晓集团名下数不过来的房产都贴上了乐音的宣传,大街小巷的live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