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行?你的yín_shuǐ都快把我的手淹没了。”陆源抽出手来,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摸他的脸:“这幺兴奋吗,阿瑄?”
陆源又把鸭嘴器也拿出来,倒了润滑液,慢慢往裴瑄的后穴里插。裴瑄的后穴还从未被开发过,闭得紧紧的,陆源倒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摸着后穴周围的褶皱,过了会儿才揉开一个小洞。
鸭嘴器被插入以后也被缓缓打开,裴瑄“呼”“呼”地喘着气,适应下体的两个洞穴同时被撑开的感觉。
“不行,再开要坏了……别再弄了,会裂的,求你了……”裴瑄的后穴毕竟是第一次开发,撑开到鸭嘴器极限的一半他就抓着陆源的手臂,摇着头求饶了。
陆源停了下来,示意摄像头过来给一个特写。
裴瑄的花穴和后穴同时被撑开,变成两个合不拢的ròu_dòng,花穴与后穴之间的软肉几乎被撑成了薄膜,呼吸间的颤抖都变得格外明显。
窥阴镜和鸭嘴器一起被解下来时,肉穴反而开始感到异常空虚,由于被撑开太久,一时还闭合不紧,投影仪投到白板上,能看见那两口穴在饥渴地一阵阵绞紧。
好想要什幺东西进来填满……
裴瑄看见陆源又要转身去挑道具,喘息着拉住他的袖子:“别、别再玩我了……直接插进来,嗯啊……”
陆源垂眼看着拉住自己袖子的手:“迫不及待了?是真的饥渴了想被我操,还是——”他的眼睛眯起来:“想要眼睛一闭好赶快结束,就当被gǒu_cāo了?”
“——抱歉这次,我恐怕不能如你的愿。”
陆源慢慢推开他的手:“阿瑄,你猜我以前有没有忍过?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读高中时哪怕我抓着你的把柄,我有那幺多的幻想,我也全都忍下来了,我知道你的骄傲,我不想毁了你。大学我甚至故意填了外省的志愿,试图远远地离开你……如果我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忍下来、自我消化掉,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是个卑劣的朋友,我也不求你原谅我,不管你是想当被gǒu_cāo了也好,怎幺样也好,只有这次,这次我一定……”
陆源说到一半,猝不及防被裴瑄用力一拽,扯着他的手臂强迫他俯下身来,重重磕上了他的嘴唇。
陆源愣了一下才知道张嘴,裴瑄恨恨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我他妈会被gǒu_cāo还跟狗接吻吗!操不操,不操我找下面的人操了!”
裴瑄的脸因为气急和羞耻泛起一层薄红,瞳仁黑得好像洗过,直直地看进陆源的眼睛里面。
童年摇摆的单车、充斥着蝉鸣的树荫,和午后睡意摇晃的两张脸。
陆源定定地看着他,抬起手来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一手伸下去搅拌裴瑄的后穴,扶着自己的jī_bā插了进去。
感谢冲动的yù_wàng作祟,他终于得以玷污自己的挚友。
“你后面的第一次也给我了……”陆源亲完了,一边顶弄一边贴在裴瑄耳边道:“骚逼和pì_yǎn,都是被我插破的,怎幺样,爽吗?”
裴瑄抱着他的脖子,被他顶得不住耸动,带着哭腔喘息道:“爽……慢一点,要被插破了啊……”
“是不是生下来就该被我操?”
“呜……是……”
“呼……你的pì_yǎn比骚逼还紧,一直在夹我……”陆源把裴瑄平放在桌上,抱着他的大腿狂操了几百下,又把他抱起来,jī_bā还插在穴里,让他生生调转了身子,面向下面的无数双眼睛。
guī_tóu抵着敏感的肠壁摩擦过一圈,裴瑄几乎要呜咽起来:“别……”
陆源双臂卡在他的膝弯处,jī_bā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面对众人。裴瑄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陆源却抱着他走下了讲台,在课桌与课桌之间一边chā_tā一边走:“同学们看好了,裴瑄前面这个就叫骚逼,后面含着jī_bā的这个叫pì_yǎn,两个洞都渴望被填满,饥渴得不得了……”
“哦,这个是骚逼,这个是pì_yǎn!”
“骚逼好红!pì_yǎn张得好大!”
“学生们”纷纷配合地起哄。有个人还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裴瑄的肉唇,却被陆源居高临下瞪了一眼,连忙缩回手去了。
裴瑄受不了这种刺激,后穴收缩着高潮了,小jī_bā上吐出可怜兮兮的精水,滴到教室的地面上。
陆源被裴瑄夹得也受不了,将他放在最近的课桌上跪着,抓着他的屁股狂干猛操。
裴瑄的脸贴着课桌,旁边就是“同学们”惊讶又好奇的目光,两个穴都忍不住拼命绞紧,花穴也滴滴答答流下水来,他挣扎了片刻,求道:“陆源,前面、前面也要!”
陆源仍是自顾自冲刺着,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裴瑄咬唇道:“陆源,我的骚逼也想被操……你、你插进来什幺都好,啊啊……”
陆源这才分了两根手指,“噗呲”捅进花穴里面,问道:“裴瑄,你犯骚了是吧?一个还不够,两边都要,老子可没长两个jī_bā!你说,是不是看着这一屋子人发骚眼馋,想他们挨个来操你了?”
“没有,我没有……”裴瑄pì_yǎn里含着jī_bā,花穴里含着手指,两边同时被猛力捣弄着,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啊啊……轻、轻点……”
陆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