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清晰记得乔璇歌对他努力露出的笑容,苦涩却安宁,他不相信这样的乔璇歌是杀害那些修士的人。
一个疑问越来越在姜修心头盘旋,乔璇歌在这里,席寅,他在哪?
姜修握在剑柄的手越来越紧,白皙的手背上绷起淡青的血脉来,若不是柏水同样收紧手下的力道,一低头,就会看见他瘦削的手成爪状有些狰狞的样子。
一定不要像长云帝君。
姜修一愣,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暂时脱离,但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姜修回头,还以为这句话是柏水说给他的。
但柏水薄唇紧抿,虽然一面在安抚他,但凤眸中暗潮翻滚,思绪万千。
柏水在他回头时就回过神来,手背擦在他脸上,言语中竟然透出一丝慌乱,“怎么哭了,这么回事?”
是啊,他为什么要哭。
他不知道。
当他想起那句话时,一种莫名的悲伤就猛然将他的心脏攥紧,让他想要蹲下来撕心裂肺地哭。
姜修的喘气声越来越剧烈,原本稳稳攥住剑柄的手开始颤抖。
“你想起了什么?”
柏水手扶在他腰侧,给他心安,另一只手托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