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拉着魏溪一同出了客栈,临走抛了锭碎银到柜上,不再停留片刻。
烟霞派的人哪里敢追他们,听到苏晋之说就此作罢,磕头谢恩还来不及,巴不得他们早走早了,别再纠缠。
苏魏二人共乘一骑,将一匹空马拴在后头。苏晋之驾马疾驰过数里,才感觉到魏溪的身子慢慢软倒,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簌簌发抖,窝得像个虾米。
“师兄……我怎么,怎么好冷?”
魏溪的双眼困倦得几乎睁不开,额上大汗淋漓,身子却冻得像块寒冰。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是刚才运剑时寒气便从剑柄流入手腕,运剑愈快,寒气行走愈迅速。到后来,虽然剑光如电,但寒气也游走全身。苏晋之叫他停下的时候,他的嘴唇也冻得煞白,若不及时收手,只消再过一刻,他也要直挺挺倒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