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儿一脸受宠若惊接过去,捧着跟稀世珍宝似的,哪里还有什么不合手的地方?“夫君,这真给我的?”
“不然呢。”郑文宇微微好笑道。
叶哥儿高兴得不得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同样没睡好的,还有庄函。
吴大夫虽然是个赤脚大夫,但庄函却不得不信上几分,毕竟吴大夫说了,他当年游历的时候治过一两起此般病例。可他又不敢抱有太多的希望。
纠结了一番,便也只能叹一口气,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庄函便起了床,就连要下地的郑爹都没他起得早。他起了便再门口溜达,时不时眺望一番,但显然,吴大夫不可能这么早便过来。
郑阿么醒来给要下地的人做饭时便看到庄函在门口徘徊,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给人准备一碗热茶送到手上。
将近正午时,吴大夫满头大汗姗姗来迟。
庄函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远远看到吴大夫,便迎了上去。
“老大哥,劳烦你了。”
吴大夫还喘着粗气,他可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这不农忙吗?家里的活计他不乐意让自己夫郎做,便只能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