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我不懂编程,想陪伴大哥出席各种场合,哪怕替他挡一杯酒也总好过这样看他受累。
可是我连这些都做不到,我的脸,常年阴郁没有笑容,只是照着镜子我就知道这样的一张脸,最不适合出现在圆滑委婉打太极的社交场合上。
除了在深夜中等他归来,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把顾庭生扶到房间,大哥躺在床上捂着脸,我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大哥,睡吧。”
说完我想走,可是就在那一刻,我停住了脚步,在床边蹲下,看着顾庭生捂着脸——捂着眼,我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在哭?
那时产生了这个想法的我,惊讶极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可是这样想到了就停住了离去的脚步,蹲在床边既不会安慰也不敢问,只好安静而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庭生。
过了许久,是顾庭生主动开了口,他嗓音沙哑,不过并没有哭腔,那时顾庭生先骂了句:“一群老狐狸,迟早抓住他们的尾巴!”
然后我才听到顾庭生叹了一声长而愁苦的气。
他说:“长大了才知道做小孩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