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平事,便仗不平剑,他尚且能靠自己的双手去搏杀出一片心安处,死得其所,又死而复生——陆漾真的不能算不幸,只能算略略过得比较艰辛。
所以,凤凰那像看大苦大悲大恸大伤之人的怜惜眼神,令他很不舒服。
他皱皱眉,清清嗓子,抬起下巴,想要认真地反驳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却把那些大道理悉数咽下,只是用坚定的口吻重复了一遍:“够了。”
“嗯,你说够了,那便够了吧。”凤凰瞧见他那带刺儿的目光,便垂下眼帘,温和地笑了笑,“我并没有揭你伤疤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界正在崩溃,或许危在旦夕,或许还能挺上几年,但这过程不可逆,而且,也用不了太久了。”
“但是——”宁十九插话进来,指指忿忿不说话的陆漾,“但是这和他、还有他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这种关系还是阿漾他当年亲口和我说的,只不过折腾了这些年,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