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十九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柔声安慰别人,而不是直接做事不吭声。但再一想那“别人”是陆漾,他也就释然了:陆漾和别人不一样,是值得他特别对待的存在,自己的一切都可以因为他而改变——连原则都可以,做事方式还有什么不可以?
陆漾也对他的温柔感到很是诧异,咧嘴微微苦笑了一下,松开双手:“快去找人……放心,我很冷静。”
结果他一松手,下一息就跪到了地上,艰难地撑着地面,想起身却力有未逮。
宁十九大吃一惊,赶紧去扶他,却被他疾言厉色地吼了一句:“找人!”
宁十九忍气吞声,听话地跑去干活。陆漾则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翻过身来,一屁股坐倒。
“原以为心境大成了的。”他默默地望着举着双手、闭着眼睛,试图与天道正统取得联系的宁十九,暗自叹息道,“结果完全不比五千年前好到哪儿去啊,发现他们有出事的可能,我居然怕成这个样子。”
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掌。
从去抓云棠而没有抓到开始,他的手臂乃至全身总是会突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