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陆漾在墓前以头抢地,嘶声悲鸣着直至喉咙嘶哑,话不成句,痛苦得想满地打滚,却也没能流出来一滴眼泪。
后来,他脱掉了自己的白色衣袍,换上了云棠最喜欢的青衣,余生只穿青衣。
而现在——
他看着活生生的师父大人,明明是想笑的,却眼角发烫,鼻头发酸,恐怕笑的同时就要捎带下来几滴英雄泪;而若想不哭的话,他便只能僵着肌肉板着面孔,自也笑不出来了。
云棠却误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又探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放缓了声音:“能看见么?能听见我说话么?哪里痛?还是恶心?”
陆漾再忍耐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云棠“哟”了一声,讶道:“怎么啦?”
“你——”明明有一肚子煽情的话想倾诉,陆漾张开嘴巴,说出口的却是一句指责,“——把我撞到了池子里。”
云棠张口结舌,俊秀的脸有些发红:“呃,来得快了,一时没掌控好力度……”
“我不会水,差点儿就死了。”
“哎呀,怎么会呢?有我堂堂掌道高手在此……”
“你怎么赔我?”
“诶?”
陆漾拽着他上辈子逼死的师父的袖子,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