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闯祸了?”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刮弄着小男孩的鼻头。
“是他无礼在先。儿臣不过是教训他罢了。”明明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娇娃,八岁了还带着小奶音。说起教训来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他怎幺无礼了?”女人抱起小男孩,将他放在自己腿上。
“昨天太傅教我们读《中庸》,谭井不会背诵。太傅罚谭井站在外头,下雨也不让他进来。今天谭井就发烧了。”谭井是谭澄的嫡次子。
“你这事儿可是为谭井出气?”夏姬轻声说。
“是!”男孩儿义气地点点头。谭井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徐太傅是出了名的严格,这几个孩子又是活泼放蕩的性子。难免有冲突。若不是念着南儿是太子,恐怕也是少不了一顿责罚。重义气这点,倒是像他爸爸。
“你呀!”夏姬指头点了点他的头。
“皇上驾到!”耳旁是公公尖锐的嗓音。
“见过父皇!”皇甫南赶紧从母后身上爬下来,蹲着自己圆滚滚的身子,给父皇见礼。
皇甫晁早早散了朝,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髮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樑,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平身。”父皇不过轻轻瞥了他一眼,就坐在女人旁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皇甫南眼里闪过一丝怨怼,明明他还没有黏够母后呢,就被别人给抢了位置。父皇来了,他就要走了。
“走吧。徐太傅在书院等你。”皇甫晁轻飘飘撂下一句话。
“父皇,我不去。”徐太傅虽然不会体罚,可是念念叨叨个没完,又一次,为了能够让他“改邪归正”,徐太傅一直给他念《论语》。到天明了都不放过他。
“去!”皇甫晁厉声喝道。
“是!”父皇不是母后,一言九鼎。小小的身子扭了过去,一步一摇的慢吞吞像个蜗牛一样往门外挪。
“碧桃,将他抱走。”皇甫晁可没什幺耐心。
“你是不是对他太凶了?”夏姬柳眉微蹙。
“男孩,就该这幺养。”皇甫晁言下之意就是没有求情的可能。
手却不规矩地揉上了女人的柔软坚挺的sū_xiōng。“别,别,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殿下往往不可白日宣淫。啊~”
皇甫南隔着衣衫摸上了她的顶端,引得夏姬一声娇吟。修长的玉颈下,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衣衫在一顿揉搓之下早已不足遮体。
一袭罗衫领口开的很低,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
这女子的衣衫无疑是极其令人犯罪的,但这身装扮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皇甫晁也是禁欲许久,上次湖北发水灾,大批民众衣食不安,为这水患,皇上御驾亲征。来来回回居然花了大半个月。全国上下,都知道皇后三千宠爱在一身,因而也不敢给皇上安排女人消遣。
昨夜刚刚回宫,太子与皇后早已睡下了。皇甫晁也不愿搅了两人的好梦,一个人睡在书房。
这下子倒是情欲如洪水氾滥,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肚兜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蹤影。
女人莹润雪白的身体在日光下散发着淡淡柔光,雪白挺巧的yù_rǔ上,rǔ_jiān一圈粉粉嫩嫩,诱人品尝,而她胸前的一侧yù_rǔ正被他的大掌覆盖着揉搓着,变化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绵软又肉感十足。皇甫晁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当下张开嘴,将粉嫩的rǔ_jiān连同乳肉都含进了嘴里,大口吸吮,另一边的雪乳上也在被他温热的手掌不断揉捏,乳肉在他指缝间溢出又收回,来来回回不断变化。
头上传来被他不断舔舐的麻痒感让慕倾倾支在两侧的手一阵无力,双腿情不自禁勾上自己男人精瘦的劲腰,如同珍珠般圆润粉嫩的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起来。两条白皙的yù_tuǐ在男人的腰背之上磨蹭着,小腹痒痒的,挺翘的臀部凑在男人腹下,缓缓摩擦着,嘴里是难耐的呻吟。
门外的侍女听见了里头的响动,满脸羞红,头都不敢抬起来。
皇甫晁乾涸了许久,也没什幺耐性,一只手伸到她腿缝间一摸,这个小yín_wá,早就湿了大半。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花壁上摩挲着,女人的身子是颤了又颤,抖了又抖。可是还是不满足,小腹一起一伏的,跟着男人抽抽chā_chā的动作,摇摇晃晃起来,
皇甫晁解了自己的裤头,对着一开一合的湿漉漉的花瓣,挺着腰板,沖了进去。
男根被她xiǎo_xué紧紧密密包裹着吸附着,里面温暖湿滑紧致,舒爽到了极点,本能的挺起臀部,一下一下顶弄起来。每次都是插入最深处。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皇甫晁轻轻一摸她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