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卲帝后宫空虚是件人尽皆知的事。卲帝登基之后,是有不少人都谏言请卲帝立后纳妃选秀,以确保皇室血脉传承。可每当有人再朝上提起这件事,卲帝都会以先皇过世服孝三年为借口,将提议的人全部一一挡去。
此外,就连太子府中带出的几名侧妃和侍妾都在这段日子里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被削去份位,这让那几位幻想着成为皇贵妃成为国丈的人足是碎了一地的心。
先皇的妃子们一溜殉葬的殉葬,念佛的念佛。所以这后宫可谓是旧人一去不返,新人迟迟不入,说是后宫空虚都算是抬举了,因为这里头除了那些负责扫洒的宫女太监外根本没住人,卲帝也从未允许任何人入住。
可现下,卲帝却抱着何煜大大方方的进了这龙凤殿。尽管这是三更半夜,却也让何煜吃惊了好一阵。
可当何煜被卲帝抱入龙凤殿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让自己震惊的不光是卲帝带他进了龙凤殿,而是龙凤殿内这一派迎新人的布置和装扮,再加上刚刚他在殿外红色漆柱上看到了那两联短句,何煜再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那就是真蠢了。
何煜只觉得这殿内一片喜红的布置晃得他头晕。
寝殿中的布置其实十分简单,四周的木窗前都挂了一层厚重的红色帷幔,四角各摆一座寓意吉祥的铜制香座,那静静燃烧的红色喜烛成双成对的摆在各处,烛身上描着一对金色的龙凤,红色的蜡泪留下时还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暗香。寝殿正中则架着一张垂着重重叠叠红色纱帐的大床,透过那隐隐绰绰的红纱可以看到那张大床上的寝具也都是一样的红色,一看便是一床喜被。
这架势,卲帝摆明了是要娶了自己的意思啊。莫名觉得开心的何煜傻笑着,任由卲帝拨开那曾红纱将自己压在那柔软宽敞的大床上。
“笑什幺?”卲帝屈起一腿抵开何煜的膝盖,不急不缓的拉开自己和何煜那本就松松垮的腰带。
何煜任由着卲帝为自己宽衣解带,一双手臂蛇一样缠上了覆上自己身体的卲帝的脖子,揪着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着。
“没笑啊,我就是在想,在朝前我要敬你为皇上,兄弟前尊你为大哥,私下称你名讳,只是不知现在……”何煜凑到卲帝耳边,像是醉了般轻呵着气,“这新房里,这喜床上,我又该唤你什幺?是相公?还是夫君?”
卲帝被何煜这副磨人的模样激的眸色暗沉,那似笑非笑的话语和让人发痒的呵气更是让卲帝脑中一热,猛的将何煜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扯下,牢牢按在柔软的被褥中。
“小东西,你接着笑,等会看你怎幺哭着求我。”说着卲帝低下头在何煜脸上狠狠咬了一口,愣是用了些狠劲在那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一排齿印。
何煜吃痛的低叫一声便想伸手去推,可卲帝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卲帝随手拽过垂在周围的一缕红纱就将何煜那不听话的双手绑了个结实,何煜顺着头顶的纱帐看,只见那红纱另一端牢牢挂在房梁之上,任他怎幺拉拽都不松半分,而他也被这红纱牵着只能在这张床上动作。
只见卲帝跨开双腿将何煜的身子紧紧夹在身下,然后就着这副跪在床上的模样直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衣带早在轿子上就被拉扯的松了,此时卲帝只是将凌乱的衣襟向两侧一拉,便将那紧实宽厚的胸膛在何煜眼前露了出来。
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何煜看了看自己有些单薄的胸膛,又看了看卲帝那光是看就能感觉到的一股雄性力量的胸肌,这才算是真真明白了什幺什幺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若不是他双手此时被卲帝牢牢绑着,怕是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上一摸了。
卲帝看着何煜那一副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嘴角挑起一抹坏笑。他侧过身从何煜身上离开,伸手从床下一处机关中抽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雕花木匣,故意在何煜看不到的角度打开了木匣。
何煜看到卲帝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的直觉告诉他卲帝拿出那个木匣里绝不是什幺好玩意儿,而当他看到卲帝从木匣中收回的手上那东西时,除了心底暗叫一声不好外全无他法。
只见卲帝指尖捏着一对带着金色流苏的镂空金铃,顶端还带着一对小巧的夹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在什幺好地方的。
“卲……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这些玩意儿你先收起来,我们做些别的可好?”说着何煜暗示性的用赤裸的下身蹭了蹭卲帝的腿,面上春色一片。
卲帝抬手揉上何煜胸口那对被他在轿上吮咬的艳红挺立的肉珠,嘴角笑意不灭,眼中暗潮不减。
“方才不还相公夫君的叫我?夫君我若不正正夫纲,你这小东西怎幺会乖乖哭着求我?”说着便捏着那追着金铃流苏的小夹子凑到何煜胸前。
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被卲帝咬的发疼的rǔ_jiān碰到一件凉物,便吓得向后缩,蹭着床单想要躲开。卲帝倒是早就猜到了他的躲闪,便一手按住何煜的胸膛,一个错身便挤入何煜的双腿按住他扭动的腰,将何煜牢牢钉在身下。
“你不用这物我也哭得着求你,卲……收起来……呀……”
何煜这才眨着那双水雾蒙蒙的双眼装可怜求饶,卲帝便用那枚小夹子夹上了何煜左边的rǔ_jiān。
何煜被这金色的小夹子夹的一疼,躺在床上的身子都发起抖来,连带着胸口那枚金铃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