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大人,原来你晕船?”
傅庭芳不想要在和得意楼主在这个问题上探讨下去,他怕再接着说下去得意楼主就该给他安上一堆莫须有的病名来,想到当年的前车之鉴,傅庭芳知晓和得意楼主抬杠见好就收,打不过就跑才是上上之策。
得意楼主对傅庭芳的弃战而逃视而不见,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脖子,伸了个懒腰,开始在自己的储物袋里抓啊抓,半天却只见抓出了一把扇子来,满脸不大高兴的神色。
傅庭芳很清楚得意楼主露出这种神色的原因:“楼主你该不会是烟瘾犯了吧?”
若不是因为如今在秦泊然面前得意楼主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叫谢芳尘的小女孩儿,得意楼主是绝对不会忍了这么多天没有把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烟杆拿出来。
“知我者庭芳大人也。”得意楼主大大方方的承认,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楼主,你是女孩子,抽烟不雅观,对修行也无所益。”傅庭芳苦口婆心的劝导:“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把烟瘾给戒了吧。”
“庭芳大人,听过子非鱼的故事吗?”
“当然。”傅庭芳怎么可能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