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修睁着自己的大眼睛,更加认真地对上乔知白的视线,道:“我知道哥哥是认真的啊。”说着,猝不及防地从乔知白手里夺过串着兔肉的木棍,朝着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一边费力地嚼啊嚼啊的,一边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真的很好吃。”
乔知白看着凌子修的样子,心疼坏了,劈手夺过那棍子,随手往铺在地上的布上一搁,拉过凌子修,有些焦急地紧皱着眉,急速问道:“你怎么也不吹一吹就这么咬?不烫么?肉呢?麻溜儿的吐出来,张开嘴给我看看烫伤没有?”
凌子修被乔知白拉着,却是死倔地不肯张嘴,可劲儿地摇了摇头,最后一梗脑袋,将嘴里的兔肉使劲咽了下去。
凌子修咬得太多,兔肉烤的又老,嚼也嚼不动的,一次性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