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一声就哭了:“呜呜!我都那样了,他都不肯碰我…”
凌昊远头疼地看着他:“然后你就离家出走了?”
凌跃抹着眼泪:“嗯…我半夜醒了,就觉得好难过,我就收拾了点东西从宫墙飞出来了。”
“然后呢?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一出来就碰到师父了,然后就被师父带来了。”
“师父?”
“师父叫凤栖梧!”
凤栖梧?凌昊远一瞬间在脑子里转了很多个弯,猜测这魔教教主勾搭凌跃有什么企图。近些日子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他也是知道的,大家都说是魔教所为,凌昊远当年因为调查皇后郑云也对魔教有所了解,他觉得魔教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凶残。凤栖梧在这里,难道这是魔教的据点?郑尧一定知道凌跃在这,他却没什么行动,这就证明这里是安全的。
突然想到些什么,凌昊远问凌跃:“你认不认识这天香楼的老板?就是那个很漂亮的女人。”
凌跃止住哭泣:“你是说师伯?”
凌昊远一愣:“师…师伯?你是说她是凤栖梧的姐姐凤栖槿?!”
凌昊远震惊了,当年他调查魔教的时候只知道凤栖槿和凤栖梧这两个名字,并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更何况,当年这二人也不过是十来岁,就连他自己也才只比凤栖槿大个一两岁而已。
凌昊远有点悲愤,虽然他并没有动用自己全部力量去查魔教,所以就算知道的消息并不多也是正常的,可是现在知道自己一直逛的这家青楼就是魔教的据点,他还是觉得自己…不爽啊。
床上这个叫西楼的小倌,显然也是凤栖槿设计的。可是凌昊远想不通凤栖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跟魔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凤栖槿这种做法,细说起来也没有让凌昊远有什么损失啊。
凤栖槿刚才告诉他,西楼是某个人送给他的礼物。凌昊远一直关注着西楼的伤势,又被凤栖槿训斥一顿,没好好的想。现在看来,设计他的人…卧槽!难道是郑尧!没错一定是他!郑尧一定是在报复他!
凌昊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郑尧这货这么小心眼。他好好的一个喜欢大胸美女的)青年,竟然被他设计跟小倌上床!虽然昨晚真的很销魂…啊呸!
凌昊远问凌跃:“你打算就在这一直躲着?”
凌跃握拳:“除非太傅来找我!”
凌昊远:“……”你是多没骨气啊,他一来找你你就走。
凌昊远相信郑尧不会就这么把凌跃扔给凤栖梧,就算现在他自己没来,凌跃身边也一定有郑尧的人。
凌跃哭够了,拽着凌昊远的袖子仔细擦了擦脸,说:“皇叔我还要去练功,我先走了。”
凌昊远也不怪他把自己袖子当擦脸布使,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放心,郑尧不会放着你在这不管的。”
凌跃没点头也没摇头,跑过去很有礼貌地冲西楼说:“六皇婶我先走了。”然后就离开了,还很贴心的给关了门。
凌跃一走,西楼都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该往哪儿放。按说凌昊远该把他带走,可是买下他的并不是凌昊远,他不知道凌昊远会怎么处置他。
凌昊远看着西楼的样子忍不住将手覆在他手上:“我…既然已经买下你了,就会带你离开这里。”
凌昊远想着,既然西楼是郑尧送他的“大礼”,那他就好好收着。反正其实,好像西楼的味道比那些大胸女人还要好。就是他以前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再加上被凤栖槿下了催情的药,昨晚上的确是粗暴了些,害西楼受了伤。看来他得研习一下男男之术才行。对了,还得跟凤栖槿要过来西楼的卖身契,郑尧花了大价钱,他可不能不要。
凌昊远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西楼却整个人都僵住了。
本来昨晚只是公开拍卖西楼的初/夜,可是凤栖槿却突然取消了,告诉他有人买下了他,不只是chū_yè,是整个人。然后他就被送到了凌昊远的房间,凤栖槿告诉他要好好伺候凌昊远,让他拿出这些年学的一切东西,一定要让凌昊远爽到离不开他。这不仅是为了郑尧想要让凌昊远喜欢上男人,还是为了能让西楼以后跟着凌昊远的日子好过点。
西楼这些年在倌馆学的就是怎么伺候男人,昨晚虽然凌昊远动作粗暴,他却依然记得自己的任务,所以凌昊远自然是爽到家,可西楼自己却是被折腾惨了。
现在凌昊远说,要带他离开这里。只是,听说凌昊远的王府中有很多美人,自己到了那里,恐怕日子也不会轻松。罢了,总好过落入那些肥肠油脑的人手里。西楼苦涩地想着,反正他本来就需要用身体绑住男人,才能让自己过得好些。更何况,是这个人。
凌跃回到屋子里由凤栖槿看着继续扎他的“马步”,郑尧却是借故离开去见了凌昊远。
凌昊远刚哄着西楼睡着,便听到了敲门声。他开了门,见到是早上那个跟在凌跃身边的仆人。他皱着眉问道:“什么事。”
下一刻,凌昊远听到这个仆人嘴里发出了郑尧的声音:“王爷昨晚似乎过得不错啊。”
凌昊远一僵,暗暗磨牙:他就说吧,郑尧怎么可能会让他那个傻侄子自己呆在这里。
走出来关上门,凌昊远看着郑尧现在的形象,郑尧站在那任他打量。
凌昊远笑了:“还得多谢太傅大人的‘大礼’啊。”
郑尧也笑:“王爷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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