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被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白一昏死过去,萧凉一满身大汗地从梦中惊醒,他的万紫衣被除去,只穿着白色的单衣,被汗浸湿了,黏在少年略微瘦削的身体上。
他还在梦中被人斩断五指的痛楚中惊魂未定,虽然只是一场梦,虽然被报复的人不是他,而是原身,但那种被人主宰性命的感觉却实在太惊悚,尤其是他认为痛极能得到解脱了,却在一句冷冰冰的“我还没有玩够”中再次绝望。
他心跳如鼓,耳膜似要爆裂,脸色却一片惨白,此时被人用厚衣围住,不亚于惊弓之鸟,一双漂亮眼睛瞪得似要跳出来。
安慈洲手上动作一顿,明白少年似做了噩梦,温柔问道:“可还好?”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是最浓稠的沼泽,能给萧凉一巨大的安全感,他逐渐放松下来,接过对方递来的一杯热茶,轻轻啜了一口,水温顺着发凉的舌苔暖进四肢百骸,把吓出去的魂给拉了回来。
他白着一张脸懊悔道:“我怎么睡着了?”
他将安慈洲紊乱的经脉引导安抚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