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面死去。
见对方无力偷袭了,萧凉一才重新将僵尸的味道隔绝,语重心长地对一大一小两贵族说:“看吧,我就说是解药嘛,很管用对不对?你看他马上就生龙活虎了。”
睦塔上次还隔得比较远,一条巷子的距离这味道都不能忍,别说现在就几米,觉得从来只想着吃喝嫖、赌的大脑现在更是一团浆糊,恨不能重新做人,哪里分辨得出同伴是不是生龙活虎,只是见祷歌又恢复了行动力,于是点点头。
祷歌现在是没有花花月月的想法了,他只觉得一股辣味贯穿了自己的所有食道,一股臭味统治了自己所有神经,萧凉一问他的“知不知道自己错啦?”“怎么能对救命恩人恩将仇报?”“以后还乖不乖乖听话啦?”的诸如此类的问题都只能迷迷糊糊跟着点点头或摇摇头。
萧凉一对这么老实的反应很满意,于是丢给他一包血袋让他抱着慢慢喝了。
而经历地狱后尝到的人工血简直是无上美味,好比一个人空着肚子爬到山顶此时来一桌火锅,祷歌几乎泪流满面地啜饮,原先的不满一扫而空,看他的眼神又惧又敬。
暗族的*oss做梦也不会想到,费劲脑汁也不能板正的叛逆崽子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地收服了。
桶桶全程观看一场精彩的调、教,赞叹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宿主。】
警戒心这样强的吸血鬼被轻而易举攻陷了,不仅仅是因为宿主救了小贵族,毕竟吸血鬼就是个喜欢下套的族群——无论是装作受伤博取人类的同情,在对方低下、身子为自己疗伤时一口咬住对方展露的脖颈;还是用精致的容貌将猎物引诱到偏僻得地方再下嘴。
种种行为都表示他们不相信人类,自己就是习惯使诈的庄家了,哪怕宿主的帮忙出自真心,他们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生物也不会感激,反而要各个角度怀疑一遍。
但是宿主并没有和颜悦色,反而用非常人的手段去表示自己并没有讨好对方的意愿,一开始就把自己高高摆放,更加骄傲的姿态让吸血鬼另眼相看(?),然后在对方有攻击的意图下展现实力(??),最后再语重心长地教导一番,给点甜头,极度反差下的糖就显得格外甜。
真是,明明之前还在为怎么接近吸血鬼而苦恼呢。
桶桶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宿主了,颜好智优还调皮,简直完美!
祷歌慢慢喝完血袋,贵族的优雅让他保持了理智不要像个饿鬼一样去舔袋子,嘴里还留着可怕的味道,他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渴望地看着萧凉一。
萧凉一:“还想要喝呀?”
祷歌刚想点头,终于恢复神智的银发青年就提起他的后衣领,怒道:“你看看你就跟个流浪儿一样要什么饭?贵族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祷歌刚被驯服的叛逆的刺瞬间竖起,他千方百计地甩掉监视人就是因为受不了毫无*的保护制度,而作为监视人之一的睦塔也在他的黑名单上,他手舞足蹈地叫道:“关你什么事?你们几个一天到晚连我吃什么都要干涉,是不是闲得有病?”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看看你今天遇到了什么?!”
今天的事绝对是祷歌的一大败笔,然而救他的人又不是银发贵族,因此反驳起来理直气壮:“那你这个监视人也是失职了!”
睦塔将拳头捏得咯吱响,似乎在忍着怒气不去将小鬼暴揍一顿。
萧凉一善解人意地递上两开封的血袋,诱人的香气晃到了鼻尖,两只吸血鬼下意识看向他。
萧凉一:“别生气,喝两袋血消消火。”
祷歌连忙接过,见睦塔似有犹豫,说:“他不要我要!”
睦塔劈手夺过:“不给你!”
他立马尝了一口,味蕾上传来的甘醇让他确信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就收敛了敌意心安理得喝下。
萧凉一扶额,觉得这一大一小都需要一个连的监视人来照顾。
镜慢慢地走到他身边,问:“我们要回去吗?”
祷歌的耳朵竖起:“回去?你要走了吗?”
萧凉一点点头,祷歌似乎有些失望,“那好吧,有机会我去找你玩,还可以把你引荐给我的老师,他对你很感兴趣。”
萧凉一若有所思:“你们知道我?”
祷歌:“知道啊,教会带回的东方僵尸嘛。”
他仔细观察着少年的每一个表情,心里面有了些猜测,问道:“我住在教会,你好像不把我当做敌人?”
祷歌继续没心没肺:“你以为圣教徒有多么正直啊,还不是靠我们——”
“够了!”睦塔打断他的话,将喝完的血袋扔到一边,因为吃人的嘴软,他对萧凉一的态度和缓了很多:“今天很谢谢你帮了祷歌,我们知道你还没有成为教会一员,不过要是你有意愿,我很乐意成为你进入暗族的推荐人,毕竟我们都属于黑夜。至于其他你有想问的事情,就等你确定好属于哪一边再说吧。”
他再次抓起祷歌,不过这次没有放手,直接拖着抓狂的小猫走了。
镜一脸不解,“他是什么意思?”
“唔,看来教会和暗族的关系不仅仅是敌对这么简单呢”萧凉一分析,“你当初说被圣教徒所抓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估计这两拨家伙明面上水火不容,暗地里还有友好协议呢。”
镜问:“什么协议?”
萧凉一:“有可能每次人类被团灭教会人员的救援姗姗来迟这一点就能说明,圣教徒并非一心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