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去吧!路上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爸到家了,爸,你先在沙发上躺会儿,我去煮热水。”
“爸喝了醒酒茶再睡,来。”
“爸来把衣服脱了,咱们去洗澡间。”
“爸你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不过,要是以后你实在想喝,我陪你喝,我也酒量不错,别宿醉在外头,爸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爸,要不然你给我开车吧!做保镖也行爸,我已经长大了,也可以养家。”
“爸,你当初为什么要强迫我给你当儿子?”
萧晨找不到答案,抱着光条条的萧风就那么睡了过去,梦里时间回溯到那个雨天。
萧晨永远不会忘记在濒临饿死前遇到了那个生命中及时救助他的贵人。
无法忘记,瑟瑟冷风中,傻傻躲在站牌后的他依旧被无情的雨淋成落汤鸡惨兮兮狼狈样儿。
梦还在继续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梦里知晓至梦尾的一切,似回想,似真梦遥远,没有距离。
“喂,小傻子,在下雨,你还不快去找个地方避雨。”车窗摇下一丝缝,萧晨抬了抬头,雨太大。
雨水流进眼里很难睁开,对陌生男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更加紧紧抱住自己。
车就从他艰难睁开的眼中开走,消失在越下越大的雨中。
萧晨浑身湿透伴随着凉风时而如柱时而冰雹砸下的雨愈加寒冷,身子抖个不停,一辆黑色面包车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
萧晨不知道哪里来的预感,几乎随着车门打开,萧晨感觉到了危险,杀人犯,拐卖链,卖肾,器官的黑市,一切可怕的意识一瞬占据脑海。
不顾一切转身要跑,男人下手更快紧紧钳制着他,萧晨又踢,又踹,又咬,还是被力气大的男人抱进车里。
“你放我出去,我不认识你,放我出去。”
“小兔崽子,你看看你给我咬的手表,还来,你说就凭你现在故意伤害我,能轻易放你走吗?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怎么也得跟你家大人要点疗养费,小牙挺厉害,够狠我喜欢。”
“你是坏人,放我走,我不认识你,放我走。”
“你再说一句!”
“你是坏人我不认识你,放我走,坏人。”
“放我出去,救命,救命,我不要跟你走。”
“救,…唔。”
“小兔崽子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我家没有人来救你,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做成烤兔子红烧吃了你,听到没有!
我现在放手你给我老实点,不许哭,不许闹,更不能乱跑听到了嘛!”
“看你浑身湿的,头有点发烫,还真有点发烧,你傻呀,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躲,听着不许再哭了,要不然我立马把你剁成肉馅!”
萧风给萧晨洗澡的时候确实被吓了一跳,浑身上下青青紫紫伤痕遍布,乍一看饶是萧风平常心大的也忍不住心疼了一把。
之后两天萧风还是没能从萧晨嘴里撬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不过萧晨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怕他,萧风倒是一点没亏待萧晨,买衣服,做饭,买零食,萧晨也很乖不再吵闹着要离开,有规律的等萧风回家,俨然很和谐。
慢慢地两个人像是忘了原本不相干,日复一日混沌在一起过着。
直到狗子来串门,意外看到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孩儿从学长老大家里凭空冒出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问清了萧晨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亲人,狗子决定帮学长解决这个麻烦,主动提出想要领养萧晨。
最后当然是萧风领养了萧晨办理了入学手续,正式确立了父子关系。
萧风醒过来的时候,萧晨就躺在他怀里,安静入梦,光滑的肌肤触碰让萧风意识到现在两人是纯白在一个被子里睡觉,想起昨天宿醉,头又开始犯起后遗症的胀疼。
“爸,好点了吗?”
萧风拉下那双贴心舒缓动作的手,“晨晨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打算让馨晴做我儿媳妇。”
“爸,我还年轻,不着急。”
“晨晨,爸看得出来,馨晴是个好女孩儿,心细,开朗。
不过我也知道你心里还忘不掉那个殷琴,要不然你也不会辞职经商,冒那么大风险。
反正你现在也算的上事业有成,放不下,就去把人给追回来,自己心里舒坦,就行了,别管那么多!
可是有一点你一定得给我记牢了!
不管你最后跟哪个在一起,都必须在年底前给我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成个家!你要是给我继续拖,那你就继续抽出功夫去相亲。”
话题没有再继续,用过早饭,两个人又各自南北去工作。
张千从监狱出来的时候除了钱,什么也没带。
二十二年前因为涉嫌抢劫吸毒案重并判有期徒刑三十年,张千以为他的人生就这么完了。
可是在某一天他居然在一张报纸上看到了二十三年没见过面的儿子,意气风发,满身带有自信,成功的气息。
张千看到了希望,迎来了黑暗中的曙光,他知道萧晨成了一位成功的企业家。
他以后明显有了坚硬的依靠,那是他儿子,他儿子是大老板,以后他会有花不尽的钱,走路都能横着过,想想就高兴。
更是生气,过得这么好,二十二年也不说来看看他老子,要不是现在有媒体报社他还不知道有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不行,就是为了能早点吃香喝辣也得早点离开这监狱所以他就努力改造,积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