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肖严摘下一粒粒米,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肖严毫不顾忌,隔着天蓝□□用口罩,一颗颗吃进了嘴里,头上粘到的也没有放过一粒。
“你也在阴间,你也死了吗?”男人很同情看着好心扶他到病床坐上的人嗫嚅问他。
“你痛吗?”肖严没有回答他,几乎是没加犹豫,松了松勒得紧紧的医用束身衣,保证似的在他耳边说:“以后我会照顾你,很快就可以去掉了。”
“我不想去掉啊!”男人很正经告诉他。
她想要被强制拥抱的感觉,很反对他说出照顾她的话,摇摇头能离他多远就躲多远,依旧抵触这个突然打破她头疼烦恼孤立起的空间。
从一开始被人控制,梦跟现实连接,不得不相信她时刻都被一个心里有问题的人折磨着。
她心底坚信他现在还活着,尽管来自空灵的声音告诉她,她已经死了。
现在在阴间,如果回去,方法只有杀人,一个或者两个,他们都是伪装人的恶鬼,她抵触着,无力抗拒着只能被动接受着男人所传来的一切信息。
多次吃饭前空灵声音告诉她里面下了药,或者说如果吃了阴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