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胡依寒光着身子,依偎在柳汉洲的怀里。
“是朕没有让爱妃满意么?”柳汉洲笑起来。
胡依寒脸微微一红,“不是,只是陛下像是有什么心事。”
柳汉洲把她抱得更紧了,那天晚上,同样的床榻上,和倾城······
“朕,只是对你有愧。”柳汉洲叹了口气。
“有什么愧呢?自臣妾进宫以来,陛下一直待臣妾很好,对凯儿和旋儿也十分优待,陛下又有何愧疚呢?”
这番话倒很像倾城那般深明大义。只是倾城说的时候,有些自嘲,有些决绝和冰冷,而胡依寒说的时候,带着真正的温热和感激。
“如果朕喜欢别的女子,你会难受吧。”
胡依寒望了一眼柳汉洲,微微笑起来,“陛下,身为女子,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独宠自己一人呢?要听真话的话,我当然会难受,甚至会嫉妒吧。”
柳汉洲笑起来,胡依寒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她敢说出心里话。这反而让他无比受用。
“但是我的丈夫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是皇帝,是普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作为皇帝的妻子,需要尽的责任自然是让皇家多开花结果,陛下独宠我一人,已是我失德的体现了,如果陛下真的有心仪的女子,自然应当让她常伴在陛下左右,为陛下生儿育女。就算臣妾是皇后,也断然不能安然享受陛下的恩宠,更何况臣妾只是一个贵妃呢?”
柳汉洲这些天独自承受的委屈与愧疚,在这一刻似乎都化解了。他的心里像被暖汤温润过的,格外舒畅。
“只是······这个人,她不是普通人。”柳汉洲看着胡依寒温柔又善解人意的眼眸,还是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朕真的很后悔,朕毁了她的一生。”
“陛下,其实臣妾并不惊讶是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