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晚了, 蘅明天还有三场秀, 还是等下次吧。”

leon也不强求, 将她们送到公寓楼下就开车走了。

陆蘅看着车开远了，一直挺着的背才放松下来, 她很没形象地靠在aa身上, 嘟囔了一句：“好累啊……”

aa拍拍她, 让陆蘅站直些：“今天的秀很累吗？要不快点回去休息吧。”

陆蘅哼唧了一下，扭了扭身子, 却完全没从aa身上起来：“秀还好啦，ann，你都不知道今晚的走位有多奇怪, 我生怕撞上人。”

“我在现场都看见了，那么多设计师，总有些想法奇异的。”虽然aa并不算特立独行的那一类模特，走的秀大多也中规中矩, 但出道这样多年，总还是会遇上些特别的设计。衣服设计尚且不提，关于秀场、台步和走位, 就已经有许多辛酸泪了。

陆蘅嘴上说着累, 但看起来完全不想上楼休息, 她挠了挠脸, 突然想起来：“ann, 昨天的甜点, 你在哪里订的？”

“觉得好吃吗？”aa想了想又说，“不过现在人家肯定已经关门了，等工作结束了再去吧。”

“我就舔了一口奶油，都没有吃完。”陆蘅觉得委屈，又像忍住没吃糖果的小朋友，黏黏糊糊地跑到家长面前邀功，“哎，国外除了那些pub，夜生活真的一点都不丰富，ann，你要是住在c国，绝对忍不住晚上只吃这么点，有空lu 串儿去啊！”

“lu 串儿？”aa没听懂陆蘅最后用中文说的这几个字，别扭地重复了一下，“什么意思？”

“嘿嘿，来着东方的神秘发胖力量。”

一月的巴黎入夜还是很冷，aa摸了摸陆蘅的手，皱着眉头说：“还要在下面待一会儿吗？你的手都凉了。”

陆蘅把手抽出来，摊到自己脸上，她天生体寒，手冷脚冷的，自己早就感觉不出来了，本来是想用脸来试试温差，结果却把自己冰到了。

也不知道是手太冷，还是脸太热。

“回去回去，冻死我了。”她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室外的寒冷，连忙催着aa回了公寓。

进了房门，aa怕她感冒，连忙催陆蘅去洗澡，等到她带着一身的a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看在ter？”陆蘅擦着头发，一边问，她自己是对这些社交媒体不感兴趣，但也知道aa粉丝众多，虽然这人不常发动态，但也经常同别人有互动。

aa骤然听见她的声音，第一反应居然是将手机屏幕藏了藏，如果说陆蘅一开始只是闲着问了一句，看见她这样的举动却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眯着眼睛问：“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吗？”

“没什么。”aa下意识地回她，在看清陆蘅的表情之后愣了一下，最终也只能讪讪地拿出了手机，递给她说，“你自己看吧。”

“神神秘秘的……”陆蘅接过手机，不过等看完屏幕上的内容，她就完全明白了。

“zac和gee和好了啊。”陆蘅放下手机，平静得让aa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