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惟“哦”了一声,小憩片刻,忽然意识到自己躺在珀西怀里,然后,翅膀消失了,背上光溜溜的,一根多余的毛都没有!
“卧槽!”周惟一下子弹了起来,像追尾巴的狗一样原地转圈,“我翅膀呢?我翅膀呢?”
“……”珀西扶额,“我不知道,我看你掉下去的时候还有,从水里捞上来就不见了……会不会是你自己收起来了?”
“啊?”周惟瞪着眼睛道,“还能收起来?”
“大概吧。”珀西说,“你看我整个人都能收起来呢。”
周惟石化了三秒钟,左手摸摸右肩,右手摸摸左肩,如获大赦地拍胸:“太好了,原来还可以收起来,我还担心以后怎么收拾它才不会拖到地上呢,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珀西没想到他最担心的居然是如何不拖地的问题,果然陛下的脑回路和常人是不一样的。
“可是要怎么再伸出来呢?”刚刚感受了一下当鸟人的感觉,现在忽然不能飞了,周惟竟有点失落,耸肩,试图让藏在肩胛骨下面的翅膀再出现,结果脑子里才过了一下,背上一热,一对闪着寒光的黑色巨翼便“哗啦”一声展了开来。
格里佛刚从水里爬上来,气喘吁吁抱怨着:“妈的我胳膊都要脱臼了!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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