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汛情严重,沿河百姓流离失所,上次发下的赈灾银也是杯水车薪,请皇上圣裁。”无论什么时候,正事永远是第一位的,户部尚书陈庄启奏。
商承弼眉峰微蹙,“不是才拨了三十万两银子吗?”
“大灾之后必有瘟疫——”
这次商承弼还没等奏完就火了,“瘟疫,又是瘟疫!朕养着太医院是做什么的,还没有方子出来吗?”
“臣等万死。”太医院众臣连忙跪地谢罪。
晋枢机掠发轻笑,目光流盼,“怎么发这么大脾气,你也知道,遇上黄河大水,三十万银子扔下去,连个水漂都打不起来呢。”
“一群废物!”商承弼将目光转向于同勋,“太傅有何良策?”
“老臣无能,圣天子英明,请圣上决断。”于家乐得做缩头乌龟,将石头原抛给商承弼。
商承弼望着满朝文武,“除了和朕要银两,有其他人能想出救灾的办法吗?”
满朝肃然。商承弼早知道这群人说不出什么来,不过他天纵英明,倒也不用别人出主意。商承弼这人虽然算是刻薄寡恩,恣睢狂诞,但到底不是个置黎明百姓于不顾的昏君,他执掌大梁九年来,倒是国库殷实,仓廪充盈,他不在乎花钱,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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