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大口得喘着气,那是一种奇怪的呼吸的声音,如兰似麝,既不忙得粗鲁,又好似难以招架,商承弼顺势将他腿翻了过来,露出那一蕊鲜嫩的菊(穴),食指指腹试探着轻轻一擦,晋枢机身子一抖,求道,“油膏。”而后像是腿僵了,可被商承弼拉着,又缩不回去。
商承弼笑了,似轻似重地按着他穴口,倒是有了几分赏玩的意思,“是不是从前吓着了——”他说这一句的时候,已探进了一根手指,却是真的没有用润滑。晋枢机粉扑扑的脸立时变得惨白。
商承弼用手指重重一按,晋枢机身子立刻紧了起来,商承弼贴着他的腿伏□去,将他两条长腿推向他身子两边,脸却贴着他红通通的耳朵,“朕不高兴,重华。自三年前你偷偷跑掉那一次,朕有哪一回对你不温柔?”
商承弼在笑,晋枢机却打了个冷战,连眉间那里朱砂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冰雾。
商承弼一把握住了晋枢机挺立的yù_wàng,却是在铃(口)一掐,晋枢机连忙认错,“我没有,我没有。”
商承弼五指微动,摩挲着晋枢机那渐渐胀大的分(身),让自己的掌心擦着他那份小心翼翼的蠢蠢欲动,深深吻上他眼睫,“宝贝儿,不许怕我!至少在床上,不许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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