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只是扬起了唇角,“我已经习惯了。”
“我会让你忘掉这些!受伤,难过,担忧,全部都忘掉。”商承弼俯下(身)子,深深吻他的唇。
从来情深。
晋枢机默默地回应,你从来没有让我受伤担忧难过,我所承受的,不过是屈辱屈辱屈辱罢了。
“重华。”商承弼坐在了床前对晋枢机招手。
“嗯?”晋枢机还在刻那方印,已刻了一阵子了。
“小心切了手。”商承弼一扯后摆坐了下来。
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很强的气势呢。晋枢机微笑,“下朝了?我去端茶。”
商承弼望着他笑。现在的重华真好,我去端茶,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小心烫了手。”他叮嘱着。
“哪里就那么笨了。刻印怕切了手,端茶又怕烫了手?”他笑着。
“对了,你今日有没有喝药?”商承弼浅浅戳着新茶,庐山云雾,幽香如兰,重华的手艺一向这么好。
“是我哥开的药吗?已经吃了好几个月了。”晋枢机有些抱怨,“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大灾之后必有瘟疫,他身子原就不好——”
商承弼笑笑,“果然是担心了。”他对晋枢机招招手,要他坐在自己腿上,“嘴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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