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傒左手托着晋枢机的腰,右手握着他肩膀将他扶到床上,晋枢机并未强自用力,靠着他半边身子躺下,赫连傒拿了引枕给他垫在身后,晋枢机拥紧了被子,才问一句,“殿试就安排在明日了吧。”
赫连傒不太留心这些事,先将小炉子上煨着的药给他端了过来,然后才道,“是。”
晋枢机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小心捧着药碗,药有些烫,他抿了一口再算日子,“咱们的人进了大散关了?”
赫连傒接了药碗过来,见他唇边略沾了一点药汤子,伸指拂去了,劝道,“这么殚精竭虑地做什么,总是赶得及的。”
晋枢机没答话,只是又接过药碗来喝了一口,明天烫得上颚都像剐掉了一层皮,却偏偏还是冷得发僵,“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赫连傒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你今天不敢强使内力的。”
晋枢机不说话,默默将一碗药喝完了,拥着被子躺下。
赫连傒将手探进他颈间,冰得晋枢机一个哆嗦,赫连傒仿若不觉,“今日比昨天还热些。”
晋枢机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什么也不想说。
赫连傒衣不解甲,将药碗搁在桌上,抱着斩马刀坐在晋枢机旁边,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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