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被人欺侮,你肯不肯,不顾猜忌,快马加鞭地回来?”晋枢机仰起头。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你说呢?”他根本不等晋枢机答,“朕不会让别人欺辱你,有我欺负就够了。”
晋枢机微微一笑,阖眼睡了,一脸的温驯,只是踏在水中的一双跣足愈加冰凉。
商承弼心中另有谋算,也未曾在意他想些什么。
又是正午,用过午膳便要吃药,只不知自己是什么病,在这日头热辣辣的时候。晋枢机心里想着,便信步在谷中走,商承弼自有部署,既没有同他说,他便不问什么,大概是得到了靖边王回谷的消息,这几日合谷上下的情绪都不错,桃花源般地隐居之所,竟也多了几分热闹。
“二公子。”这一日,楚衣轻又来替他诊脉,晋枢机懒得问他究竟能治地怎样,只是心中盘算着,父王是否已和哥哥联络。他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日子,这次与商承弼同游,已是兼旬有余了,商承弼日理万机,还未到试剑台便耗去这许多时日,他想到这里便抬起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楚衣轻不答,只是默默将脉枕收起来,云泽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旁人想住在我们谷里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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