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拉拉扯扯眉来眼去的**什么呢?”哑姐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冷冷的说:“小三爷这几天你盘口也不管,身子也不要了,天天的就和他······”她说到这里狠狠的剐了闷油瓶一眼,接着说:“再这么下去你就要被他榨**了!”
我······
我要被榨**了······
这样的话一般都是用在不中用的男人和狐狸精女人身上吧!
话说老子看起来就这么的不中用吗哑姐!!而且这话题很尴尬的好不好,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不中用了!我们之间木有爱了铁血女人!
“那,那啥,我以后注意,我以后注意······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我只觉得我已经木有脸了,只好这么说了两句,站起来就想走,只想赶快逃离这尴尬的处境。
“等等。”哑姐却又说。
我只好停住身形。
又怎么了啊铁血女人,老子只是想要回到房间里去抚慰一下自己被你伤害的心灵,难道你还要继续的就这个事情长篇大论的教育老子,我们两个之间可真木有爱了啊!
这个时候有人送上了热茶,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坐下了。
哑姐皱着眉头坐着,然后姿态非常优雅的喝了一口茶说:“在这几天里,我审了一下肖俊堂口里的人。最先他们还不说,但是后来还是有人招了,派他们过来的人果然是胡如海。”
我默默的喝了一口茶。原来哑姐你不是要长篇大论教训我不中用啊,那我们之间友谊的小船还是没有翻滴。说到底我这几天和闷油瓶是胡天胡地的闹腾了一阵子了,盘口的事还真根本就没管,好在哑姐和王盟还在给我撑着,我也确实是忘了形,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应该。
我在心里对自己的不作为做了一番并不深刻的自我检讨以后,对哑姐说:“那个肖俊你怎么处理的?”
“我打了他几顿,用了一些刑,他倒是条硬汉什么都没有说,胡如海的事都是他的手下说的。他在胡如海那边估计也是个人物,所以我也没有对他怎么样了,关着的。”哑姐说。
“哦,那你一会就去砍他一个手掌放在一个漂亮点的箱子里寄给胡如海。”我点了一支烟抽着说。
“小三爷,这不大妥当吧。”哑姐却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胡如海这个大马猴既然都敢把手伸到他不该伸的地方,我怎么不敢把他的手砍了还给他?”我吐出一个烟圈说。
“呵呵。”哑姐难得的笑了一下,说:“我说的不妥当是这几天有人来盘口说要见您。”
“哪个要见我,我怎么没听你说,这和肖俊有什么关系?”我说。
“那个人你也是熟的,就是老海。”哑姐说。
我点头。原来是这家伙啊,说来我们也有十来年的交情了,最初遇到这家伙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和三叔一起下完七星鲁王墓出来不久的时候。
那个时候潘子重伤住院,三叔又跑得不见踪影,我也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拿着一个鲁王墓里倒出来的玉棺套,在济南卖给了老海,才有了给潘子治病的钱。
想到潘子,我心里也一阵难过,英雄冢上早已碧草萋萋。潘子,如果在那一次我没有去找你,你是不是已经在老家结婚生子,有了另一番平静的人生?
终究,是我吴邪对不起你潘子······
而老海,这十来年里他就一直就在这古玩界里折腾,到了现在竟然也成了一个腕儿。道上人称海爷,手上的人脉星罗密布复杂得很,黑白两道都能**上一脚,什么不好卖的东西他都能牵线搭桥的找到下家,就连我也和他做过不知道多少笔生意,卖了无数大玩意。
“老海这家伙,做的就是些牵线搭桥抽中间人佣金的生意,我们最近又没有夹到什么好东西,他来找我们做什么。”我说。
哑姐不屑的冷哼一声说:“他拿了烫金的帖子来说香港的胡如海要请小三爷您吃饭。”
“哟!”我笑:“小哥还真说准了,这大马猴还真找了中间人来说和啊!”说完我转头看闷油瓶说:“小哥料事如神啊。”
闷油瓶微微点头说:“胡如海想试探着把手伸到内陆不过也是为了求财,毕竟他那边地盘太小又没有斗。谁想到刚伸手过来手就被我们折断了。你又把他的货源全部掐了。财没有求到现在自己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估计现在后悔都来不及,只想着先哄你松手给他货源把生意重新做起来再说。”
“嘿嘿嘿。”我掐灭了烟大笑:“现在是那个大马猴有求于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坐地起价,敲他一笔?”
“正是。”哑姐点头说:“所以我说你把肖俊弄残了不妥当,这个肖俊看来在胡如海那里也比较受重视,我们可以将他高价又卖给胡如海。如果胡如海不肯出我们想要的价,才将他拆零碎了寄给他老板也不迟。而且,我没有通知小三爷您是因为······”
“是因为小三爷我正在气头上呢,没有心情见香港的大马猴!”我接着哑姐的话头笑嘻嘻的说:“如果要小三爷消气,必须准备多多的港币,多多的黄金,多多的珠宝!”
“嗯。”哑姐点头说:“小三爷也不是有些人说见就能见的。”
“对,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家小三爷的高姿态呢。”王盟此时又在旁边接道。
······
我们正在厅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外面就进来了一个伙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