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陈年旧伤,留了疤好不了了。”他一只手支起身子,伸手拽开霜棠腰带,“还是坏了你兴致了?”
霜棠由得他解衣服,“我听左丘原说,戎生楼的基业还是你打下来的。”那些伤口虬结不平,犹如一条条丑陋的长虫贴附在左邪身上,看起来刺眼无比。
左邪动作一顿,撇开眼去。他当年不止杀外边的敌人多,楼里的人也杀了不少,那时连左天怀都得看他脸色行事,之后倒行逆施,被封印完全是咎由自取,倒不像霜棠所想兔死狗烹那般可怜。可是看着面前的人眼里蓄上泪光,他赧颜默认了霜棠想法,“你是嫌我吗?”
“不嫌,初来时多亏你护着我,当时我就打定主意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要是成了我的人,今后便是我护着你!”霜棠低头亲吻对方锁骨上的伤疤,郑重地道:“除非我死,否则不会再有人伤到你。”
左邪心里一暖,揽着霜棠的颈项,让他压到自己身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