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有几分悲切,脸上不自觉落下泪来,林润见了替芳娘拭泪,暂时咽下他和主上定情的事,打算等芳娘生了以后再讲。
“娘亲别哭了。”
“你爹也替你取好字了,说是叫玄雨,又说等你修仙了俗家姓名弃了不用,取了也白取。”芳娘不听林润劝,自顾自哭着,外头候着的丫鬟连忙进来安抚,一个捧茶,一个抚背,还有一个送来湿热的帕子,她们有条不紊叫林润显得多余,他在屋内站了会就出去了。
等芳娘缓过劲来,问起林润行踪时,丫鬟道已经出门去了。
“准又是去高人那里。”芳娘按着胸口平复呼吸,不去想林润如何了。
林润确实又回顾白那了,不过没能和顾白说上几句话,他来时顾白盘腿坐在石床上,双眼紧闭,一副入定状态叫林润不好上前打扰,只好挑了个位置坐那,无趣打量起摆设来。
这地方他来了十年,变化也是天翻地覆,刚来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他问顾白怎么不摆张桌椅吃喝,顾白一句话堵的他没话讲,后来他渐渐从家里搬东西进来,用的玩的,最后一只蝶恋花长颈花瓶得了顾白恩宠,有空没空被顾白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