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奴才,相啊相公——”小太监睁大眼睛尖叫一声,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他那根像女孩子的手指一样的东西歪倒在边上,透明的液体从开合的小孔里跟漏水似得源源不断地漏了出来。
那量非常得多,一时间竟然都停不下来,他的肚子反射性地颤动了下,液体倾斜着喷出了一点,也不远,都没有一个手掌的长度。
屁股下面一块布很快湿了,歪歪扭扭地一个地图的痕迹。
……
……
言舒清紧紧捂住面孔,因为羞耻整张脸都潮红一片,露出在手指缝的眼睛满目慌张,甚至躲避着不敢去看他的陛下的脸。
这一刻,要说没有怨恨也是不可能的。他不解,不明白。
为什幺他的陛下总是要这幺羞辱他?
为什幺他的陛下总爱对他做这种下贱的事?
为什幺他的陛下把他羞辱地哭了才肯罢休?
为什幺……
年轻的皇帝半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咬牙无声哭泣的脸庞,半响之后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抹了一点液体,涂在了太监脸上。
“你怎幺尿尿了呀?”小皇帝优哉游哉地说:“你尿尿也就算了,怎幺把父皇留着朕的玉佩也尿了。这还让我如何面对父皇啊。”
“父皇他生平视玉如命,最是珍爱此物。”他为难地叹息:
“朕总不能告诉他,是他留给朕的好太监把他……呜……”
年轻的皇帝生平第一次真心惊讶了。
他的小太监跳到他身上,裹在粉红裙子里的四肢缠绕着陛下的身子,红肿的唇主动地含着陛下的嘴巴,还大力地野蛮地将舌头伸进去。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打颤,下体更是乱七八糟,平时连弄脏皇帝一点也不敢此刻却恨不得将他嵌入皇帝身子里。还流着粘液的yīn_jīng努力地在陛下下体摩擦,瞬间将陛下的尊贵的性器都涂满了尿水。握住陛下一只手就往后穴塞。
“陛下快摸摸,奴才这边被舔得软了,可以操了。”
他下面还含着玉佩,这时候看也不看地拔了出来,一拔出来就扭着屁股一口气吞入陛下三根手指。他下面虽说被玉佩和珠子撑开过一会,然而那种大小长度怎幺和惯于练武的成年男人的三根手指比。正松了口气的私处猝然被撑开,内壁的黏膜被扩张到一种近乎饱和的状态,鲜红的黏膜蠕动着不知所措地滴下粘稠的液体。
言舒清昂着头喘息,手伸到后头扒开屁股,闭着眼睛狠心地坐下。雪白浑圆的臀部飞快上下运动,不一会儿的时间竟然就听到啾啾的水声了。
那声音刺激的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不能再让这个人侮辱先帝了的念头牢牢盘踞着。他更加搂着陛下的脖子和他口舌交缠,一只手顺着健壮的肌肉往下摸,然后忽然间笑了一下。
那一笑,年轻的皇帝只觉得心口被猛地撞击了一下,怔怔地盯着面前人的脸。
小太监微微地勾着唇角,上挑的眉眼柔柔地看着皇帝,赤裸手臂滑过他的腰,搂着他的背,将自己那个穴坐上了陛下硬邦邦的性器。
皇帝甚至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硬成这样了。
——只要让陛下干得高兴了就不会欺负自己了?
只要陛下把自己操开心了就不会再说先帝的坏话了。
他是个下贱的奴才被欺负也就算了,但是先帝的坏话不可以说。
小太监满脑子这个念头,连性器过分地顶着那一点摩擦的酸胀都可以忍受了。
“哈啊,陛下,相公,你操操妾身,妾身的洞好痒,想让相公操。”
他咬着陛下的肉茎,用穴内每一寸淫肉按摩ròu_bàng柱身,直至guī_tóu落到穴口处才猛然坐下。
“呜好酸!”
他穴口被堵着出不了水,没用的yīn_jīng却像是知道般地涂涂往下流水,粘液把陛下yīn_máo粘成一撮,残忍地扎着小太监柔软敏感的yīn_bù。
那样的残暴不知激发了太监心底哪一处,他不但没躲反而自虐地将下体贴着陛下,任由殷红的下体被刺得深红一片,毛发钻入尿孔,再出来时上头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怎幺来的。
“哈啊相公,妾身被相公操的好舒服。”
“相公多操操奴才,奴才只有一个洞,奴才对不起相公……”
小皇帝被这个yín_luàn的太监刺激的头发发麻,听他一说,莫名愤怒:“sāo_huò,你怎幺就只长了一个洞?!就长了一个洞还要来勾引朕!”
“不要——”言舒清勾起脚,下身僵持在上头不敢坐下去:“陛下,嗯,xiǎo_xué好胀,吃不进去了呜。”
发怒的陛下哪里听得见他的话,他恨不得把囊袋都塞到太监穴里,要他给自己生个儿子,言抒情只觉得自己下体都要被撕裂了,脑中一会是先帝责怪他不好好引导陛下,一会是陛下生气了又不开心了怎幺办。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小皇帝的脖子一边亲吻他的脖子一边安慰地道:“没关系的陛下,奴才用这个洞给陛下生儿子。”
后来很多次皇帝都拿这个事嘲笑太监,说他一个男人,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还想用pì_yǎn生儿子,滑天下之大稽。然而此时此刻皇帝的心里只有他的太监要给他生儿子,不是他强制要求的,是这个骚太监自己要生得。
是他自己要求生得,朕才没有强迫他呢!
“sāo_huò,朕就知道你从以前就想着勾引朕飞上枝头做凤凰,朕今日就好好操操你这欠操的洞……把舌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