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卫承安听到法则之力的时候，他格外的关心。当然这也和卫承安本身实力已经接近一个临界值有关系，越是接近这个临界值，越是能模模糊糊感应到那扇门之后潜藏着的新世界。

至于为什么是方允先感应到法则之力，并且率先突破，这并不是某个创世神乱开金手指的缘故。

方允所修炼的《元符修炼录》明确地要求修炼者在金丹期之后就开始感悟法则，并且通过引法入体的方式进行突破。可以说方允在有人指引的情况下突破到元婴期。

而卫承安则不一样，与一步步修炼到金丹期的方允不同。他生前并不具有传奇般的能力，是与fsn世界中的抑制力签订契约才在死后成为了无铭的英灵，为了保护人类的延续而获得了超越人类极限的能力。

在进入试炼空间之后，是通过自己的固有技能和《御剑术》这样的招式在提升实力，从某种角度来说卫承安对于世界本质的了解并没有任何的加深。虽然在英灵座也隐隐约约感应到过法则的存在，但是因为缺乏系统的知识所以对于法则并没有太过于敏感[1]。

所谓不是庐山真面，便是这个道理。不过此时有了方允的提醒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突破的方向。等会需要再和方允讨论讨论，卫承安在心里想。

“这枚恶魔果实可以出售给别人吗？还有法则之力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还有……”相比起卫承安和胡鹏飞，哈里斯的问题明显多很多。这就是不同人不同的性格和思维方式吧。

听到哈里斯的提问之后，方允有些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他现在起码可以先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枚震震果实到底能不能出售给别人。

方允直接拿着震震果实来到团队试炼水晶面前进行查询，还真的在系统商城中查询到了可以购买的震震果实。

震震果实，a级道具，售价10000剧情点，2个a级剧情结晶。

这个价格并不算便宜，白胡子的实力如果按照道具进行评级的话，完全有稳定s级的可能性。但是白胡子的实力不单单是震震果实所带来的，还有其可怕的r_ou_体实力和霸气。单单其中一种能力就卖出这个价格，可见试炼商城的黑心程度。

方允尝试向系统出售，出售价格只有购买价格的一般。

“可以出售，只不过价格是已收藏的价格。”方允对哈里斯说道。方允心中想得更多的是，系统已经收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进入海贼王世界之后，发现白胡子还活着，而且方允也得到了震震果实。

这就意味着系统中的震震果实肯定是以前更为强大的试练者所收集的，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上个纪元甚至上上个纪元的试练者。而这又引申出来一个新的问题，获得震震果实那就代表着白胡子肯定被杀死了。

但是这个方允所经历的世界就相悖了。多重平行宇宙，这是方允脑海中的第一反应。那么试炼空间在其中又扮演者怎样一个角色呢？需要探索的谜题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服用震震果实之后怕水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大了。”哈里斯客观地评价着恶魔果实能力的优劣势。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世界泛意识对于恶魔果实的憎恶也仅仅是在海贼王世界里生效而已。在其他世界，应该是不存在这个问题的。不过，震震果实并不适合我们队伍，还是把它卖出去或者交换对我们有用的物品比较恰当。”

听方允如此说道，胡鹏飞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不过他也知道能力合不合适很重要，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血海大法绝对不会比震震果实的潜力底。

“我们之下要商量一下强化的事情了吧。”哈里斯说道。

“嗯。但是我们需要相互交流一下各自对于自己固有技能的了解，因为在试炼空间中是不存在其他法则的，这一点我刚刚又确认了一下 ，感知不到任何的法则。也就是说除了通过系统商城的道具进行强行强化以外只能通过自己的固有技能来进行提升了。”方允说道。

接下来四人又开始对法则之力和固有技能的展开了交流和讨论。但是东西的确是一个玄之又玄的存在，道不可言传，所以四人只能通过方允这个幸运成功的案例和他们各自固有技能的文字描述以及使用心得进行联想了。

现在可以确定的方允契约法则之力主要是一种非显形的法则，不想风、雷、水、火、刀、剑等这些法则一样具体。甚至比y-in阳、生死都更加虚无缥缈。但是它却拥有着共同其他法则之力的能力。

也就是说方允在未来可能可以发掘更多的法则存在，然后通过自身的契约法则和它们进行交易，借用它们的力量。而且方允隐约觉得自己的契约法则当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甚至可以直接影响现实世界。

而胡鹏飞的法则力量则很具体——血，一开始固有技能是嗜血的他，随着不断学习更多与血有关的技能，他已经渐渐发现自己的固有技能不仅仅是在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给自己提供强大增益。

而是可以c,ao纵一切“血液”这个概念下的存在。比如他可以感知到人类血液中生命力，也可以感知到植物“血液”也就是汁液的生命力，从而c,ao纵他们。从这一点上来推测，胡鹏飞的“血”法则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