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田拨开君莫问疲软的孽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缝,目光专注地查看藏在股沟间的后庭的时候,君莫问终于因为羞 ◥di■123≡ 点♀恼保持不住僵直的身体:“沈兄,不要看。”
之前在天井中嘶喊的时候喝了冷雨,君莫问的声音哑得厉害,听见那样低哑如同哭腔哀求的声音,沈田的孽根一下完全硬挺了,又烫又热地抵着君莫问的大腿。沈田抱着君莫问,亲他侧脸,神态温存,如哄不讳世事的小丫头:“不看了,为兄不看了,君弟莫恼。”
沈田抱着君莫问,去亲他的嘴,摸他的乳,揉他的臀,亲了摸了揉了一会儿,沈田就很不是滋味了。君莫问纤瘦的身体躺在凌乱敞开的衣服里,浑身伤痕更添几分楚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但任他如何细心贴意,君莫问的反应就是抖,浑身发冷般止不住地抖。
沈田乐意装温和贴意,君莫问也愿意少受些苦。但是说的话可以控制,但是身体却怎幺也控制不住,沈田越摸,他便越想起雨中墙一样难以逾越的妖魔,想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境,骇得浑身发抖。
沈大人虽然阅人无数,但何曾需要去取悦身下人,从来都是别人哭着跪着求着忍着不适也要来取悦他。特别是近些年,三品大员,通政司使,越高越危险,沈田自诩矜贵自持,更是少在男女事上花心思。书到用时方很少,现在需用了,沈田觉得这个书很少。
眼珠子一转,沈田看向薄纱蚊帐外静立着几乎要融于桌椅陈设的婢女:“红袖,过来。”
“是。”蚊帐外的婢女屈膝,然后身影渐渐近了。
薄纱透出去只能约略看见婢女衣衫绯色,婢女看进来当然也是隐隐约约看不真切。有白纱遮掩还好,想到要被婢女看见赤裸狼狈的样子,本来乖顺的君莫问顿时又挣扎起来:“别让她过来。”
君莫问在怀里泥鳅样扭动,那皮肤沐浴的时候被婢女伺候着泡过香料,又软又滑,挣扎的时候便渗出一层浸着香气的薄汗,比之天井里又是雨又是泥好得太多。沈田被蹭得浑身发烫,胯下几乎胀痛,要不是还念着要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只怕要立时肆无忌惮地将君莫问压在床铺里狠操一番了。
见君莫问挣得厉害,沈田索性将他抱过去,让君莫问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他压着亟待疏解的yù_wàng,醇厚的嗓音也微微地哑,贴着耳廓热热地送进君莫问的耳朵里:“好君弟,乖乖听话。”
君莫问背对着沈田坐在他腿上,正正被勃发的孽根抵着。感觉蓄势待发的巨大男根挤压着臀缝,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君莫问还是骇得连连缩臀。被打颤的后庭滑蹭着,那肿烫的孽根却弹跳得更加厉害了。颤抖的声音,也不知是对红袖说,还是对沈田说的:“放开,别进来。”
红袖终于撩开了白纱,蚊帐里的情形清晰地撞入了眼帘。君莫问已经是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身体被高大得多的沈田抱在怀里,通政司使的衣衫略微凌乱但尚且完整,越发显得那跨坐在三品大员身上,被迫分开双腿露出裆部的医者狼狈而窘迫。
更让人惊异的是君莫问的胸口,他挣扎的双手被轻易钳制住,无法遮掩的胸膛单薄,乳首上居然挂着纯金制作的小环铃铛。那铃铛随着君莫问躲闪的动作不住摇晃,发出清脆的轻响,叮铃,叮铃。
对上红袖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君莫问又羞又窘迫,极力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胸口:“不要看。”
红袖突然觉得胸口一热,君莫问来时是她引路,夜色里站在长廊中有些无措的男人,穿着寒酸得连同知府中下人都不会穿的青色粗布,于红袖而言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普通男人。虽然容貌清秀,却也绝谈不上令人惊艳,对于阅美无数的通政使来说,就更是无足轻重。
那本来面目模糊的普通男人,此刻躺在沈田怀里,披散着一头缎子般黑亮的长发,平添了几分女气,极力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窘迫到满脸涨红的样子,紊弱到楚楚,就连她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红袖,我君弟喜欢你,你过来帮他舔一舔。”
舔一舔?顺着沈田从容自在的示意,红袖的目光落在君莫问的腿间,比起沈田夸张的尺寸,君莫问只是常人的大小,又因为还疲软着,随着挣扎晃动,倒像是可怜地颤抖的样子。
君莫问看着目标明确地爬向自己的红袖,越发窘迫慌乱:“不,不行。”
君莫问在怀里扭动得实在太厉害,沈田拿过床头的一只熏笼,熏笼里焚着香,正袅袅地冒着白烟。沈田拿着香在君莫问面前晃了几下,那白烟异香便随着呼吸进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君莫问随之绵软下来。
红袖的头终于埋在了君莫问的腿间,女人的嘴巴,又湿又热,滑溜溜的舌头,又小巧又柔软,温柔地包裹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红袖清秀的脸颊,温婉的下颌,低垂的眼睑,只看了一眼,一个半月没有发泄的孽根便莽撞地肿胀了起来。
“唔。”被突然勃起的孽根抵到了喉头,红袖难受地吐出,嗔怪地盯了君莫问一眼,然后更加温柔地将男根含进嘴里,用手指,用嘴唇,用舌头细心贴意地伺候。
君莫问是第一次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