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磊两个多月来接触的客人,从没有哪个人的身体能像林盛这样,一摸就有了一种留恋,像被吸住一般不舍拿开。钱宁磊不喜欢让客人裸露皮肤是因为开始几次直接接触皮肤的按摩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别人的皮肤或粗糙或细滑,或干燥或油腻的触感都让他反感,甚至工作结束了也总觉的手上残留着别人皮肤的分泌物。这种内心本能的洁癖似的抵触让他尽可能建议客人穿着按摩服接受按摩。除非遇到客人特别要求直接接触。但是林盛的身体很不同,是看了就想触碰,碰了就像据为己有的诱惑。
按摩的过程中林盛一直很安静,没有试图和按摩师聊天,也没有指东指西,一会儿让揉这一会儿让捏那,甚至没有睁开过眼睛。
一套做下来,林盛被按摩过的部位微微泛了红色,钱宁磊也出了薄汗。钱宁磊递给林盛外套,林盛穿好衣服静坐喝茶的时候,才和钱宁磊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钱宁磊。”
“哦,对,顾怀斌跟我提过。我叫林盛。”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你在我们学校做讲座的时候,我去听了。”
林盛似乎反应了一下才想起钱宁磊说的讲座,他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