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磊说：“你今天怎么不来做？哪有那么多下次？”

林盛领会了什么，说：“一次就行，只多给我一次机会。”又吃了口面，林盛终于说道：“我后来去你家找过你。”

钱宁磊说：“昨晚听顾姐说了。”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他带着母亲刚刚搬离了一家三口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楼房。

“我问了你对门邻居家的女孩，她告诉我你知道是谁在散布谣言。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印那种传单？”林盛心里有两件事，一个是解释自己那天为什么不接钱宁磊的电话，并向钱宁磊道歉——为了他那段时间对钱宁磊的疏远和冷落。另一个就是想知道后来那段日子里钱宁磊经历了些什么样的事。最终林盛选择了先问后者。

钱宁磊慢慢吃完口中的饭食，抬起眼看着林盛，告诉他：“那个人名字叫林远致。”

“我爸？”林盛惊呆了，筷子悬在半路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干什么。他用力回忆当时的种种，还是想不出蛛丝马迹。如果真是自己父亲做的，那么他这件事干得简直和巧取豪夺母亲留给自己的公司一样利落狠辣。“你怎么知道是他？”

钱宁磊面上没有表情，自顾自吃了一会儿面才说：“万岩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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