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就把自己刚才做的梦讲了一遍,凌志刚说:“怪不得人们都说写作的人想象力都比较丰富,你这脑瓜子里头整天乱七八糟的都想着什么呢?”他说着就笑了出来,捏了捏他的脸,像对待一个小孩子:“不过这样挺可爱。”男人说着就低下来他亲了亲他的额头。钟鸣伸手挡住,问:“说真的,曾经也有很多女人对你很痴心吧?你怎么不心动,难道不想定下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男人从他身上起来,把电视的声音关掉了,想了一会儿,似乎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回答他的问题。
“我如果认定了一个人打算定下来,就打算跟那个人过一辈子,这是一生一世的事,所以我比较谨慎。婚姻这条路,我要么一条道走到底,要么永远也不会走……而且我从很年轻的时候,过的就很放荡,整个儿一纨绔子弟,泡女人,飙车,打架斗殴,养成了这么一个性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会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想定下来的地步,这么多年一晃眼就过来了。”
“所以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