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再去想那些东西。

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方榛又恢复成了原本的他。稳重得体的西装、整齐的头发、一本正经的神情和一丝不苟的态度。

他走到座位上坐下, 人来齐后，部门例会就开始了。

今天的秦柏也来得很早，出乎了方榛的意料。平时的秦柏总是喜欢最后一个才到场，今天却在方榛进会议室前就已经好好在里边坐着了。

秦柏坐在方榛的斜对角，他靠在椅子上，看着方榛不停挪动的唇瓣, 心里有些痒痒的，那是自己昨晚亲过的嘴唇。

方榛终于注意到从开会起就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的视线，话讲到一本的时候，他把看向秦柏，问：“秦柏还有什么问题吗？”

猝不及防就被点名，秦柏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自开始开会，他的关注点就全都放在了方榛身上，他能有什么问题？

“我没问题。”

方榛神色微凛，“如果没问题的话，那就麻烦开会专心点。”他并不打算给秦柏留一点情面。

秦柏没有因为被众多的人注视就怯场，他语气轻松道：“好。”

不再理会秦柏，方榛继续开会。

小豪被提升成了方榛的助理，原来的办公位置倒是没有变，只是经常在方榛的办公室里走出走进的。

秦柏手杵着下巴，无趣地看着小豪一会儿抱着资料进去方榛的办公室，一会儿又拿着其他的东西出来。

自今早的会议开始，他和方榛就没再讲过一句话，方榛像是在刻意回避，好几次他进去找方榛都被方榛用小豪挡住了。

秦柏有些不懂方榛的心思，昨晚上两人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方榛一下子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秦柏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昨晚的方榛，喜欢......

秦柏笑了一下，也许是因为谢景的提点，又或许是因为他中午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喜欢上方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