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关心我!”
殷暮白原本对白逸的拖沓不满,听到这番话,却不知道该不该严厉了。白逸说的是实情,虽然自己早就习惯了,白逸却是要抱怨的。
白逸的手指露出一道缝隙,偷偷打量殷暮白。殷暮白大概是表演刚结束就过来了,还是舞台上那套衣服,只是表情不再那么高高在上,是可以真实触摸到的,身边的人。白逸有些失望,却又难免得意,殷暮白对他可是与众不同的。
殷暮白当然注意到了白逸的眼神,收起了思绪道:“过来,这里有药。”
白逸慢吞吞地挪过去,露出红了半边的脸颊。他不会掌控力道,仓促之间甩到了脸颊上,留下半公分的红痕,暂时还没有肿的很厉害,但半张脸都泛起了红。
殷暮白拿出药膏,亲手给白逸上药,算是安抚。“你喜欢鞭子?”
“也说不上喜欢,只不过看你用的时候很帅。”白逸丝毫不吝于表达自己对殷暮白的爱意。“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做拿鞭子的那个就好了。”
殷暮白眼神微动,“那你有没有想过,做调教师?”
59做不做
“什么?”白逸眨眨眼,他没听错吧,做调教师?
殷暮白捡起地上的皮鞭,“你拿着鞭子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你的样子,”白逸似乎有些懂了,“想换我处在你的位置,会有怎样的感觉。”
“那你想不想做调教师?”殷暮白居然破天荒地又问了一遍,可见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我可是奴隶,我的主人。”白逸戳了戳衣领上的名牌,“这个啊,就是凌晨给我刺的字,就算大赦天下,也没有囚犯反过来做施刑者的吧。”
“你是自己要求进凌晨的,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转变身份。”殷暮白手腕一抖,鞭梢精准无比地卷住了桌角。
“那也很麻烦啊,尤其要练到这种程度,我受不了的。”白逸耸耸肩。他是天生的少爷命,一点重活累活都不想干,当初选择码字赚钱,也有这个原因。
“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殷暮白步步紧逼。
白逸偷眼看他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有一点点向下弯,看来殷暮白已经生气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殷暮白实在是个专制的暴君。
“我再考虑一下,可以吗,主人?”白逸软化了态度,又开始卖萌撒娇。而且这种事他从没想过,立刻给出答案也不现实。
“也好,还有时间。”殷暮白还是吃他这一套的,点点头,将鞭子递了过去。
什么还有时间?
白逸才要问,殷暮白就继续道:“收拾好,你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训练量也要回到正常水准。”
“我身体还没好呢,真的真的,现在伤口还很疼的。”白逸忙着找借口,也就把问题抛到了脑后。
殷暮白对白逸的身体再了解不过,眼神一暗。“我不想听你编出的借口,哪怕不是刻意的。我说过很多次,奴隶也不该对主人有任何欺骗。”
“现在又把我当奴隶了,明明刚刚还问我,要不要做调教师。”白逸小声嘟囔。
“至少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殷暮白道,“等你能做到小卓的程度,再来跟我比较。”
白逸噎了一下,又开始冒酸水。有人像他这么惨么,同一场表演,既嫉妒主人,又嫉妒奴隶。
殷暮白没留他住下,只是在他出门前提醒道:“和你住在一起的邵元,刚刚就在门口。”
“哦。”白逸点点头,他刚刚似乎看到个熟悉的人影,原来是邵元。朝殷暮白露齿一笑,白逸道:“他的事我心里有数,放心,我吃不了亏的。”
白逸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殷暮白只需要点到即止。殷暮白朝外走去,经过白逸身边时,忽然低下头,在白逸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
白逸的脸颊瞬间烧红了,殷暮白这种不经意的小情趣,总会让他措手不及。等殷暮白都走远了,白逸才一跺脚:“晚安吻怎么能只吻额头呢,早知道就长高一点了!”
简寒听说这件事后,只是微微一怔。“这也没什么不好,总不会比做奴隶还差吧。”
做调教师要劳心劳力,还不如做奴隶呢。只要完成殷暮白安排的任务就好,总不会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什么事都有殷暮白担着。
不过他这个奴隶做的太特别,他也不会在简寒面前说出来,只是低声道:“那也未必啊。”
简寒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也认真起来。“白逸,你做调教师吧。”
“啊?”白逸歪头,今天一个两个怎么都鼓动他大反转呢?
“如果,如果以后能有机会……”简寒无意识地抓着床单,“你来做我的调教师吧。”
白逸一愣,他还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虽然简寒从没抱怨过,但白逸自己觉得对不起简寒。简寒是真的关心、依赖着他的,他却总是顾着殷暮白,享受着二人世界。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调教师,会不会真的能帮助简寒呢?
“果然,还是不行吗?”简寒苦笑一声,“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不是的,”白逸急忙道,“就算我真的要做调教师,也不会留在凌晨的。”
他不说还好,话一出口,简寒的脸都白了。“是啊,你总是要走的。”
“简寒,你听我说!”白逸都要冒出汗来了,扶住简寒的肩膀道,“凌晨不是一个真正的俱乐部,它只是一个销金窟,一个黑洞。它已经从根上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