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将手中的文件放下，眼神阴郁的看向从进门，一直到现在，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的薛崇一眼，冷声道：“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就算且不论工作态度，按照礼貌，放下资料的时候，下属的目光应该是看着上司的。”

薛崇没有辩驳，他的身份也没资格和秦川辩驳。而且他承认，秦川说的是事实。

所以薛崇沉默的抬起头，静静地看向脸色阴沉的秦川，面无表情道：“抱歉，秦总。是我的过失，我会回去反省。但是我现在能走了吗？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

薛崇的声音平静又镇定，脸上波澜不惊，眼底没有任何的情绪流露。面对着秦川，就好像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但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那两年里，薛崇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抱歉。也没有说过是我的过失，我会回去反省这类……道歉的话。从来没有说过。